三人坐上車,路必成如坐針氈,好好一個話癆一路上硬生生沒敢多說一句話。
路家這些年發展十分不錯,陸必行身為路家的大少爺,也是見過不少世面的,一開始說到看風水算命的時候他都是嗤之以鼻。
直到自己家出了問題,找了不少大師之后,他才不得不信。
所以在看到郁舒直播算命后,就像是見到了救命的稻草。
把孩子激動得不行。
“小羔……路必成你們現在住的房子是買的老宅子吧?”
“舒爺神了啊,這都能算出來,舒爺你是不知道,我家人本來身體挺好的,但是搬到那個房子后就接二連三的生病,還發生怪事,之前也搬出去試過看,但是問題卻更嚴重了。
大師你是不知道,明明是大平地,家里硬生生有人摔斷了腿,摔斷了手,還有就是明明都要談成的生意了,最后時刻居然黃了,這找誰說理去啊。
前前后后找了不下兩只手的大師,硬是沒一個人看出來,也就清風大師看出來點門道,讓我們家人又搬了回去,雖然依舊會出現問題,可是比住外面那個月好太多了。
不過清風大師也說了,要是一年內找不到人解決問題,只怕我們家輕則窮困潦倒,重則家破人亡啊。”
路必成說到自家情況,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,也不怕秦承還坐在后面了,哭著和郁舒訴苦。
“你家是不是得罪了之前的房子主人?”
陸必行一愣,這事情他還真不知道,他如實回答。
“這個不清楚,購買房子是老管家幫忙處理的,我家搬過來就直接入住了,但也沒見有人來鬧過。”
三人很快就到了陸家宅子,在半山腰上的獨棟別墅,和相隔不遠的別墅群遙相呼應,周圍都是郁郁蔥蔥的大樹。
陽光明媚,空氣清新,確實是個不錯的居住地。
別墅內除了路家的家眷,只有一個老管家和兩個仆人,看到路必成帶人回來,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。
“舒爺、秦爺請進,管家快去泡茶,這是我請來的大師。”
“不著急,你先帶我看看宅子。”
一路上都沒什么問題,那自然只能是宅子里面出問題了。
整棟別墅都是實木裝修,在樓梯的位置突兀的出現了一節大理石修建的樓梯,看上去格格不入。
“這些地方是后面修整過?”
繞了一圈,郁舒指了指樓梯拐角的地方和其他幾處明顯翻新過的地方。
管家連忙上前低垂著頭:“這里是前任屋子主人離開之前修整的,說是靠近地面的木頭糟了,用大理石隔絕水汽,用得長久。”
秦承端坐在客廳,路家老爺子拖著病體作陪。
他也不想的,但是他怕自己那傻兒子得罪人。
其實他的內心是想跟著郁舒,親眼看她破除邪祟,還他家一個安寧。
單看他找了那么多的大師,就知道他內心深處對這些東西是多么信服,更何況他還親自看完了郁舒直播的視頻,對郁舒那是更加信服。
但是秦承這尊大佛坐在這,他不好走。
只不過是不是看向郁舒的眼神,出賣了他的內心。
秦承眼皮跳了跳,路家老爺子這是什么意思,陪他坐坐這么不耐煩嗎?
“路老爺子很想去郁舒小姐看風水?”
“嗯嗯,郁舒大師一看就不是等閑之輩,這樣的高手出手誰不想親眼看看啊。”
路老爺子說完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糟了,一不小心把內心深處的想法說出來了,秦爺不會生氣吧……
不會直接讓他們路家消失吧。
雖然他一把年紀了,但子孫不爭氣啊……
路老爺子腦補著一家子血濺當場的畫面,就看到秦承站了起來。
“那就一起看看吧,我也挺好奇的。”
大長腿邁著矜貴的步伐,很快來到了樓梯口。
郁舒拿起管家找來的鐵錘,三兩下就把地磚拆了。
很快一個比巴掌大點的木盒出現在了地磚下面,路家的人齊齊變了臉色。
這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的。
“舒爺,這就是害得我們家這么慘的罪魁禍首嗎?”
“是,也不是。”
郁舒戴著一次性手套將盒子打開,里面是一個黑漆漆的人偶,人偶的手腳都是壞的。
“這個只是其中一個罷了。”
“什么?我們家也沒得罪原本的主人啊,他沒必要這么對我們家吧!”
路必成滿臉怒火,什么仇什么怨啊,要這樣害他家。
要不是剛好遇到舒爺大師,要不了一年半載的,他們全家都會莫名其妙的被害死吧。
路老爺子也是氣得不行,捂著胸口臉色發白。
再想想還躺在床上的發妻,臉上滿是心疼和憤怒。
“大師,您能不能幫忙把其他的都找出來,價錢好說。”
郁舒指著那些翻新過的地方:“這些地方全都撬開,里面的東西取出來。”
陸必行和兩個仆人一起,很快就把十多處翻新過的地方撬開,從里面找出來五個用黑色塑料袋包裹住的東西。
管家臉色變了變,頭低得更深了。
“將東西拿到這邊來。”
距離路家別墅不遠的地上用松柏枝墊了一層,再然后是桃木枝。
……都是郁舒來之前讓路必成順路折的。
秦承站在一旁看著郁舒將符紙點燃,扔在了那些詭異的袋子上。
引燃的瞬間,秦承上前一步,將郁舒擋在身后。
看著身前高大的身影,郁舒覺得心漏跳了一拍。
這就是有人保護,有人在乎的感覺嗎?
袋子被燒破,一股惡臭撲面而來,露出里面慘白的骨頭。
在焚燒的時候他們似乎還聽到了若有若無的哭泣聲。
東西燃燒感覺,路老爺子只覺得身體一輕,這大半年一直暈暈沉沉的大腦在這一刻無比清醒。
“大師,您知不知道這些東西是誰動的手啊。”
陸必行緊緊捏著拳頭:“那還用說嗎?肯定是之前那戶人家,我們路家都給了那么多錢了,居然還這樣害人,太過分了。”
秦承抬眸看向陸必行,這孩子一點不像是世家大族出來的,被保護得太好了。
郁舒也看向陸必行。
陸必行后知后覺:“舒爺、秦爺,怎……怎么這樣看著我,有什么問題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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