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傾城被霍司乘束縛在懷里,沒有掙扎。
她擔心自己掙扎會讓他傷口裂開。
面對盛怒的霍司乘,她醋壇子翻了又翻。
他為了白月光雷妮拉對她發火,她卻在擔心掙扎弄傷他傷口。
她真可笑。
“我當你這里是餐廳。”她笑了,笑得眉眼彎彎,笑得傾城傾國,“吃好飯當然要走,難不成霍先生還要收我飯錢不成?要多少,我給。”
霍司乘極力克制怒火。
他怕自己克制不住對顧傾城火氣,會把她給掐死!
他對她心有希冀。
可她是個無情又沒良心的女人!
他還能指望從她嘴里能聽到什么好聽的話。
她還好意思笑。
餐廳?
他的家就是她的家,她卻把家當餐廳!
真不知道齊少澤哪里對她好了,讓她這么急著回江城見齊少澤。
她生病的時候,在她身邊的是他霍司乘。
她受到傷害時,在她身邊的依舊是他霍司乘。
齊少澤除了故意讓她跟著上熱搜秀恩愛之外,還關心過她嗎?
她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!
誰對她好,誰對她別有用心,她都看不見!
一身傲骨,嘴巴是她嘴硬的地方,沒做過的事情她都能承認,要不是他了解她,換做別人早誤會她。
她的性格,好的時候讓他愛極了,不好的時候讓他恨不得敲碎她一身傲骨。
笑了,他氣笑了。
笑他明明知道顧傾城是什么樣子的人,他卻和她計較。
以前她還是秦俊女朋友的時候,他從沒認為自己這么小氣。
自從她嫁給他,成為他的妻子,他不止小氣,整天都泡在醋壇子里面,至今都爬不出來。
她非要把他淹死在醋壇子里面,才罷休嗎?
這個可惡的女人!
顧傾城驚愕的看著霍司乘笑了起來。
他笑了,笑容中的無奈和苦澀,讓她呼吸一滯,心里揪著的疼。
她喜歡霍司乘笑。
他笑起來的樣子好似皎月,柔而深情。
但此刻她不希望他笑。
他笑得這么難過,又痛苦不堪。
雷妮拉是他白月光,她作為他的妻子,為了不愿意讓他難堪,選擇自己難受還要裝作若無其事離開,給他臺階下,給他面子。
她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露出這樣的笑容。
他還在笑,笑得她鈍刀絞心,痛苦不堪的再也忍不住抬手捧住他的俊容。
去他的白月光。
去他的雷妮拉。
她和霍司乘是光明正大領證的夫妻,她憑什么要退讓!
就算霍司乘是個死渣男人,那也是她的渣男,當初季思思她都沒退讓,憑什么她要給雷妮拉讓位置。
她吻住他削薄的唇,不許他笑,不許他笑的這么難過。
她會愛他,會讓他再次露出開心又深情的笑。
霍司乘全身一僵,放大在他眼中的顧傾城閉著雙眼溫柔的吻他。
她的唇很柔,很甜,親他時帶著小心翼翼的安撫,好似要撫平他內心的苦痛。
他所有的憤怒和痛苦,都在她吻自己時瞬間消失無蹤。
滿足。
一個吻能夠讓他沒了半點脾氣,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。
他就是這么簡單的人,前一秒被她氣得要瘋掉,下一秒她輕易的又讓他滿心都是她。
抬手,他扣住她的后腦,帶著懲罰和猛烈強勢,從被動接受她的吻變成他主導。
顧傾城身體微顫,感受著霍司乘吻的侵略,雙手情不自禁的勾住了他的脖子。
所有的憤怒和復雜情緒,都被這個吻給糅合,最后消失在兩人的口中。
先前弩拔劍張的霍司乘和顧傾城,在顧傾城霸道又主動的吻下,他們兩人的氣憤隨著吻消失。
她和他的心為了彼此狂速跳動,所有的怒火和醋意都湮滅在這個吻中。
情動,亦是心動。
心動,是愛情的聲音,美妙又不可言喻。
空氣殆盡,氣氛的升溫,霍司乘才松開顧傾城。
他看著她被自己親的紅腫的櫻唇,心里疼惜,面上冰冷:“你以為主動親我,我就放過你?”
顧傾城抱著霍司乘脖子,面若桃花,媚眼如絲,吹氣如蘭,聲音甜糯:“那你不要放過我。”
霍司乘感受著顧傾城身上越發濃烈馨香,他身體燥熱的厲害。
“呵。”他故作鎮定,看著她又嬌又媚的模樣,“肯定不放過你。”
這輩子他都不放過她。
近距離,顧傾城看到霍司乘耳根紅了,她嬌笑一聲,纖長指尖輕戳他胸口。
看他兇巴巴的樣子,實際故意威脅她。
他不生氣的時候她都不怕他,現在她更不怕他。
她聲音甜糯半是撒嬌半是嬌嗔。“那你想怎樣?”
霍司乘心在顫抖,呼吸重了起來。
他看著懷里對自己撒嬌的顧傾城,喉結滾動,眸光如火,嗓音喑啞低沉:“我想吃了你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顧傾城手指在霍司乘胸口畫圈圈,格外誘人,“你剛剛兇了我,我不讓你吃。”
霍司乘熱的不行,抬手扯了扯領帶后,一把握住顧傾城在他身上點火的小手,然后放到嘴邊輕咬了一口。
他頓時感到她一陣輕顫,反倒愉悅了他。
“我兇你是你自找。”他嗓音猶如大提琴那般低沉,“誰讓你滿口胡言亂語。”
“我哪里滿嘴胡說。”顧傾城紅著臉,嬌羞的望著霍司乘,“你白月光雷妮拉被我罵了,她去找你替她出頭。我自覺承認,免得你夾在我們兩人中間為難。”
說著,她心里酸澀又委屈的說:“我呀,怎么能抵得過你白月光在你心里的地位,我還是有自知之明。承認總比我們倆大吵大鬧的好。”
“何況,我懶得和你吵,最多我們打一架。能動用武力解決的事情,我壓根嘴皮子就不想動一下,免得說多了口渴,你又不給我倒水喝,我渴呢。”
霍司乘眼底劃過一道無奈,不悅顧傾城亂想亂說話。
她是他的心尖寵,不是雷妮拉這等人可比較的。
何況,他不給她倒水,那是她自己咎由自取,怎么就怪他了呢?
她作為他的女人,大晚上不回家住齊少澤家里,這孤男寡女,他怎么能放心她!
“誰說雷妮拉是我白月光。”他半是責怪,半是寵溺:“你一天到晚的腦子里都在亂想什么。”
顧傾城愣住,問霍司乘:“雷妮拉不是你白月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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