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懷玉,聽王叔一句勸,嫁誰不是嫁!那王家可是藥王谷數一數二的大家族,王公子更是出了名的大方,你雖然是楚國長公主,但嫁給他絕對是值得的。”
“這是你母后旨意,你自己看!”
一名身著蟒袍的中年男子語重心長的勸道。
楚懷玉冷哼一聲:“皇母早已閉關不出,哪兒來的旨意,遂王叔,叫你一聲叔,是看在同為大楚血脈的份兒上,實話告訴你,本公主也不是沒有援兵!”
遂王冷笑道:“援兵?楚子墨?他已自顧不暇,堂堂大楚世子,參加六國會盟居然以第二的身份回歸,還和南境邊陲的一個芝麻小國搞什么結盟聯邦。”
“這一次他與齊國戰事吃了大敗仗,恭王老哥早已將他召回,換上了楚子勛,要不了多久子勛便能能繼承恭王之位,不怕說,子勛可是站在我們這一方的。”
楚懷玉冷哼一聲:“咱們走著瞧!”
“哼,敬酒不吃吃罰酒,別以為你仗著身份,本王就不敢動你,來人,給本王看牢她,沒有本王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探視。”
“諾!”
一尊武王強者站了出來應道。
要知道,在楚國低階武王,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稀缺,畢竟有天丹的存在,外加上楚國武道極為昌盛,在趙國九品已稱鎮國,但在楚國,九品也只能算是一方人物,還不是那種大人物。
楚國,十八王領,每一個王領都是趙國的一倍乃至數倍,雖然其中有些包括了沙漠,戈壁,江河湖泊,以及草原雪山。
但如此大的地界,自然可以采集到足夠的藥材和靈機。
外加上和藥王谷關系密切,天丹并不少見。
不過在那遂王走后,一名送飯的侍女還是悄悄的和楚懷玉交換了信息。
“公主殿下,信已帶到,按照鐵甲艦的速度,七八天就能趕來!”
楚懷玉嘆了口氣:“若非實在想不到辦法,本宮又怎會去求他!罷了,他來與不來,也無關系了,這遂王足足派了三尊武王守我,我若沒記錯他身邊一尊武王都沒有。”
那侍女頓了頓:“公主,不如聯系一下無情圣地的麻衣道姑?”
楚懷玉頓了頓:“也罷,送封信去!”
……
與此同時,另一邊,一處雪山深處,駱冰的師父,也是徐有容的師父麻衣道姑,此刻正盤膝而坐修煉武功。
突然她若有所感看向洞外,只見一瘸腿老頭兒一搖一晃地走了進來。
“麻衣,不就是一個徒弟嘛,送給老夫又如何?”
麻衣道姑掃了一眼身后冰棺中的徐有容。
“貧道答應過別人,要復活她!”
你那瘸腿老頭兒哈哈大笑:“復活?當真是可笑,武帝不存于世,沒有真元如何能將她救活?”
“不過,你若將她送給老夫,老夫以祭藥之術,未必不能讓他起死回生,大不了丟了記憶,如此正好嫁給我那蠢徒兒。”
麻衣道姑搖了搖頭:“她已有丈夫,更非完璧之身,而且還是太子妃!”
“太子?哪國的太子?”瘸腿老頭兒問道。
“趙國!”
瘸老頭兒哈哈大笑:“區區趙國,別說太子妃,就是皇后搶了又如何?麻衣,識時務為俊杰,要么你把她給老夫,要么就讓老夫奪你甲子功力。”
麻衣道姑氣勢一凝。
“李瘸子,你真當要如此決絕,貧尼當年好歹與有過段姻緣!”
李瘸子氣得發癢:“你吸走老夫的功力,進階武王,你告訴老夫那叫姻緣?當年你怎么吸走老夫,老夫今日便要吸走你。”
說完化手成爪,二人便在山洞中打了起來,一道氣勁散過,徐有容冰棺破碎,李瘸子卻是趁機將人搶走。
“李瘸子,你死定了!還不快將我徒兒還來。”
“死老太婆,我這是救她,你懂嗎?”
此刻,山洞下方,李瘸腿的傻徒兒,正留著哈喇子。
“師父,搶到老婆沒?”
“傻徒兒,快走!”
麻衣冷笑一聲,一步落下去,擒住那傻徒弟。
“李瘸子,你徒兒在我手里!”
“噗呲!”
誰知那傻徒弟居然反手一刀刺入麻衣的胸口。
“師父,我刺中了!”
“好樣的。”
“這……這不可能!”
李瘸子笑道:“忘記告訴你,我徒兒乃是正兒八經的純陽之體,專克你這一門的真氣,如今他半步武王之境,配上純陽老人的功法,一入武王便相當于六階上下,你如何能敵?”
麻衣道姑一掌將那傻子拍飛,捂著胸口死命逃遁。
“李瘸子,你會后悔的!”
誰知那傻子非但沒有傷害,反而活蹦亂跳的追了上來。
“祭藥之術,你居然把他煉作了活死人!”
“那又如何,最多三個月,你徒兒也會如此,到時候老夫手握陰陽雙體,天下何處去不得!”
麻衣道姑心頭一沉,卻也只能奪路狂奔。
終于在傷勢更進一步前,逃入了遂王城中。
等麻衣道姑再次醒來時,看到的便是楚懷玉身邊的侍女。
“麻衣道長你醒了!”
“你是憐月?貧道這是在哪兒?”麻衣問道。
憐月:“道長這是遂王城,道長可是接到了公主的求援信來救公主的?”
麻衣苦笑一聲:“貧道如今自身也難保,這傷最少也得半個月才能恢復!”
憐月面色一沉:“那怎么辦?”
“說說,長公主到底遇到了何事?”
憐月開始娓娓道來。
與此同時,另一邊,趙無極等人至白龍江上,這是一條橫跨南北的大江,總之一萬四千余里,和北齊極北冰原,南匯入瀾滄江段,是南來北往最佳的航運之路。
“距離遂城還有多少路程?”
“回九爺,約莫三天。”
趙無極看著江畔兩邊的景色,以及過往船只上人們好奇的眼神,笑了笑。
從擎天宗除發,溯流而上去到黑水城,再沿著齊國邊境一路向北,走了四天,這四天里遇到過水盜,遇到過齊國水師大船,順帶收拾了不少戰利品。
如今,齊國水師看到鐵甲艦,根本連嘗試都不嘗試,直接扭頭就跑,畢竟這玩意兒打又不過,追又追不上,武王來江中突襲,那也只是靶子而已。
趙無極連連感慨:“這齊國之地比之趙國,果然更為富饒寬廣。”
一旁的船師道:“九爺,楚國更大,齊國相當于三個趙國,而楚國則相當于七個齊國。”
趙無極頓了頓:“那齊國憑什么擋住楚國進攻。”
船師道:“齊國與楚國接壤的地方主要是恭王領,而楚國與其他過度不一樣,他們是諸王自治。”
“齊國與楚國的戰爭,其實相當于齊國與恭王領之間的戰爭,別看齊國和恭王領打得火熱,人家和其他王領照樣做生意。”
“當然,齊國也有人與我們做生意,他們做夢都想買我等等鐵甲艦技術,不過殿下曾有令,任何齊國人不等登上鐵甲艦。”
“那你們就不心動?稍微泄漏點兒圖紙啥的,豈不是賺得盆滿缽滿。”
“九爺,可別亂說,我們可不敢,再說了,我等有不傻,要是讓齊國得到了技術,我們豈不是又要回到過去,過河都得看他們臉色!”
“比起那眼前的利益,我們更希望咱趙國,咱擎天宗的后輩子孫能自由航行!”
“說得好!”
“九爺我準備去釣魚了,你們卸貨吧。”
“好嘞,九爺慢走。”
此時,駱冰出現在趙無極身旁纏著他。
“九爺,該練功了!”
“我就釣一條魚。”
“武功一日不練,就得廢!”
趙無極嘆了口氣:“好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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