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璋南身形踉蹌地走出南山莊園大門。
然后神情凄涼地舉目遠眺前方的遠山,仿佛能夠看到座落在半山腰上的,那一座前妻墓地?!
“槿汐!”
“為夫終于理解你當年的良苦用心,奈何悔之晚矣了啊!”
噗!
朝著前妻所葬之山峰,喃喃說出這樣一番話語后。
洛璋南終于忍不住,仰天狂噴出一口鮮血!
其實這一口鮮血,他早在洛子軒面前就想噴出來了,最終礙于父親的臉面才一直強忍到現在!
“呵呵!”
“父親當年訓斥自己的畫面,至今仍猶言在耳邊回蕩!”
“然則,正如子軒所說的那般,莫等子欲養而親不待時悔之晚矣啊!”
搖頭發出一陣苦澀的自嘲笑聲。
洛璋南這才腳步踉蹌地,沿著南山莊園的田間主道,緩緩朝著莊園地界之外的牌坊走去。
剛剛過來的時候。
他就讓馬車夫停在牌坊之外,為的就是能夠在時隔多年以后,再次用雙腳丈量一下南山莊園的土地。
與來時的感慨萬千相比較,現在離開時的凄涼,更加讓他印象深刻!
“少爺少爺!”
“您那位渣男老爹在莊園大門口吐血了!”
“看來他這次是真的有改過之心了喲!”
莊園庭院中的一棵大樹上。
小黃鳥嘰嘰喳喳地在向自家少爺,匯報著洛璋南離開的詳細經過。
“晚了!”
洛子軒的回答只有簡簡單單兩個字。
他本來就不是原身,與洛渣男之間沒有任何感情,暫時還需要對方嚴厲懲罰那個毒婦,否則他完全可以不鳥對方!
洛候府邸。
回到府中的洛璋南,整個人仿佛瞬間蒼老了十歲以上!
略微猶豫了一下,他最終還是咬牙切齒地,走向了關押毒婦馮氏的院落!
“候爺!”
“有沒有找到新恒新機二人的下落?!他們兩個人都還好吧?!”
馮氏一看到他走進院門,立馬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。
然而,面對她那一臉希冀的目光。
洛璋南卻依舊陰沉著一張臉,仿佛恨不能當場一掌將其打殺了!
“候爺!”
“人家真的知道錯了啊!”
“最近這段時間,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兩個兒子,也無時無刻不在后悔當年的。。。”
啪!
就在毒婦馮氏想要繼續像從前一樣,在耳根子軟的洛璋南面前,扮可憐來獲得對方的同情時。
可還不等她把話說完,隨之而來的就是狠狠一耳光!
“毒婦馮氏!休要在那里繼續裝模作樣了!”
“就因為你的惡毒心腸,才會教導出兩個同樣惡毒心腸的壞種,他們才會做出兄弟鬩墻的惡事!”
“有因才有果,既然是你們自己種下的惡因,最后結下這樣的惡果,那就不要怪到別人的頭上了!”
“下毒害死槿汐在前,借口想要讓子軒能夠埋頭苦讀,實則虐待他在后!”
“這還不夠,你這毒婦竟然還在子軒飯菜當中下毒。。。”
一耳光甩出去以后。
洛璋南立即將自己,在洛子軒那里獲得馮氏母子的諸多罪行,逐條列舉出來了!
“不!”
“我和新恒新機并未做過那些事情,這些全部都是那個小雜種杜撰出來的!!”
被一巴掌搧翻在地的馮氏。
在聽完洛璋南歷數的諸多罪行以后,當場就色厲內荏地駁斥道。
“時至今日,你還敢用小雜種來稱呼子軒,這就是你所謂的悔過之心?!”
“我看你這分明就是死性不改!!”
“既然你說這一切都是子軒杜撰出來的,那你可敢再跟老子一起,去測謊石前自證清白?!”
洛璋南對毒婦馮氏徹底死心以后。
終于能夠在對方的各種狡辯當中,迅速找到讓馮氏徹底無法反駁的利器!
一聽說要到測謊石跟前自證清白以后。
并沒有特殊寶物守護的毒婦馮氏,瞬間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地!
“候爺!候爺我知道錯了啊!”
“求求您了!千錯萬錯全都是我一個人的錯,但新恒新機可都是您的兒子,虎毒還不食子,您一定要救救他們啊!嗚嗚嗚。。。”
徹底無法為自己辯駁以后。
毒婦馮氏只能把一切罪責,全部往自己的身上攬。
還想要借助洛候爺的勢力,來拯救自己那兩個,生死未卜的親生兒子!
“晚啦!”
“在子軒身邊有神秘強者守護,連續兩次刺殺子軒,對方都只是將他救回一命了事!”
“然而,新機那個畜生竟敢在南山上面,下達讓南山莊園雞犬不留的指令?!”
“這也徹底的激怒了那位神秘強者,當場將新機和一眾手下屠戮干凈!”
洛璋男陰沉著臉,咬牙切齒地說出這樣一番話語。
“不!!”
“就算新機死有余辜,那新恒呢?!”
“我的大兒子新恒卻是無辜的啊!他是否還活著?!”
毒婦馮氏發出一聲尖叫。
然后強壓下失去次子之痛,滿臉希冀地望向洛璋南。
“新恒,新恒帶人登上南山,探查新機失蹤一事期間。”
“也曾提起倘若新機失蹤一事與子軒有關,便要讓整個南山莊園為之陪葬!”
“這也再一次激怒那位神秘強者,當場將新恒與那個,擁有特殊魂武天賦的奇人一并斬殺!”
噗!
隨著洛璋男繼續說出,這樣一番殘忍的話語,毒婦馮氏當場仰天狂噴出一口鮮血。
對長子寄予厚望的她。
絕對無法接受養育了二十來年的優秀長子,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死去的消息!
“呵呵”
“毒婦馮氏!”
“終日害人,今日全部報應在自己的兩個兒子身上,你就慢慢地留下來反省自己的罪過吧!”
看見馮氏吐血的畫面。
洛璋南非但不覺得可憐,反倒還有種罪有應得的爽感。
“洛璋南!”
“那可是你的兩個兒子啊!”
“他們就這樣慘死在那個小雜種手中,你難道就準備放任不管了嗎?!”
馮氏看見洛璋南抬腳想要離開,立即發出一聲尖銳的怒吼。
“誰是小雜種?!”
“你生的兩個畜生才是雜種!”
“槿汐當年待你不薄,你卻下毒害她性命!”
“槿汐生的兒子才是洛候府嫡子,你這毒婦生的才都是雜種!!”
接連從馮氏嘴里聽見小雜種三個字,洛璋南終于忍無可忍地發飆了。
一邊在那里不停地叫罵著,一邊還抬腳猛踹著馮氏的身體,就仿佛正在猛踹一條惡犬?!
早在馮氏被關押起來以前,就被洛璋南廢掉她的一身修為。
此時此刻。
面對猶如狂獅一樣暴怒的洛候爺,毒婦馮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。
如果不是洛璋南聽從三兒子的建議,不想就這樣輕易地讓毒婦馮氏死去。
那可就不僅僅只是,踹斷她身上幾根肋骨那么簡單,絕對會直接將人當場給踹死了!
一通發泄以后。
洛璋南根本就不管,癱倒在地上的毒婦馮氏,直接怒氣沖沖地走出破敗的院門。
“看好這個毒婦,每餐飯只能送半個餿饅頭,外加半碗餿掉的咸菜湯,至于她吃不吃都不要管了!”
“今天發生在這里的一切,誰要是膽敢泄露只言片語,小心我割了他的舌頭!”
在破敗院落大門口。
洛候爺大聲地向守在門外的兩個侍衛交待道。
他就是要故意讓還沒死的馮氏聽見,接下來就要讓她嘗一嘗,洛子軒這幾年所經歷的待遇!
“是!候爺!”
在兩名侍衛的應和聲中。
洛璋南這才將胸中的一口悶氣發泄干凈,大步朝著那片干凈整潔的院落走去。
“小,雜,種!”
“居然,敢連害我兩個兒子,性命!”
“老娘拼了這條性命不要,也要讓你血債血償!”
“呵,咳咳!呵呵呵。。。
破敗院落當中。
毒婦馮氏猶如一條死狗癱倒在地上。
嘴里邊在咳血邊在發出一陣陣,猶如厲鬼般的陰冷怪笑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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