嬌軀一顫,呂薇劇烈掙扎,口中一陣怒罵。
“混蛋,放開我!”
“你這個畜生,羞辱我一次不夠,你還想干什么......”
......
鐘荼箍緊雙手,任憑呂薇如何反抗,如何大罵,都死不撒手。
“我負責!”鐘荼一聲輕喝。
呂薇神色一滯,不過也只是一瞬,下一刻卻反抗得更為激烈。
“薇兒,我負責,我對你負責!”
呂薇絲毫不聽,反而覺得鐘荼這話很是刺耳,似在可憐,也似在羞辱自己。
“不要鬧了,我娶你,出去后我立刻娶你。”
呂薇動作再次一滯,這次正在其恍惚間,鐘荼立刻低下頭,一下就吻在了她的紅唇之上。
“唔唔唔......”
突然的一幕,讓呂薇又驚又怒又慌亂,想要把鐘荼推開,卻被其反推在了床中間。
反抗漸漸減弱,縹緲低吟傳出,直至兩小時后,鐘荼才一臉滿足地將呂薇放過。
緊緊摟住呂薇,讓其依偎在自己懷中,又輕輕撫摸了一下那俏麗的臉蛋,鐘荼說道:“薇兒,剛才你誤會我了,我沒那意思。”
呂薇瞪了鐘荼一眼。
“剛才我只是慶幸,慶幸自己留了一億,才把你從那些混蛋手中給換了回來。”鐘荼一臉柔情道。
“真的?”呂薇不信任地問道。
“真的,比真金還真。我鐘荼從不騙人,更何況你是我心愛的女人。”
呂薇臉上浮現一抹甜蜜。
見狀,鐘荼這才松下口氣,同時心里又再次變得無比得意。
“我的小薇兒啊,為夫還有一點更高興的沒告訴你啊,這一億花得真特么值,你竟還真是個處女,哈哈哈......”
越想越得意,越想越高興,不一會,鐘荼便自個在那不停傻笑。
“我問你件事,你老實回答我。”
待鐘荼安靜下來后,呂薇突然無比認真地說道。
“問,我說過,你是我心愛的女人,我絕不騙你。”鐘荼信誓旦旦道。
“你可有婚配?”
“沒!”鐘荼毫不猶豫地回答。
呂薇松下口氣。
“你可有心愛的女人?”
“有,你啊,我的小薇兒,嘿嘿。”
鐘荼一臉得意地回答,并且還不忘在呂薇臉上掐上一把。
“你曾經擁有過......多少......多少女人?”
“就你一個......”
“啊......”
鐘荼沖口而出,可才剛一說完,便是一聲慘叫。
“混蛋,還敢騙我。”
呂薇一臉怒意,擰著鐘荼腰部就是一陣打轉。
“沒啊,薇兒,我......”
“還不老實,信不信我廢了你。”
說著,呂薇手中已多出了一把散發森森寒芒的匕首,直指鐘荼大腿之間。
冷汗直冒,鐘荼一臉祈求之意,再不敢胡亂開口,趕緊搖頭。
“動作這么熟練,還這么多......還敢說以前沒睡過女人,騙我,我廢了你......”
......
“就是這?”
看著下方有些破舊的樓房,鐘璃薇有些不確定地問道。
“不錯,額,五樓,最里面那間。”冰塵說道。
也正是此時,一聲慘叫突然傳來,那凄厲的程度,直接響徹了方圓近千丈。
“弟弟!”
鐘璃薇大驚,立刻一個俯沖。
一臉冰寒,心中焦急,鐘璃薇出手毫不保留,三兩下就解決了鎮守此處的幾名納靈境修士。
幾個閃身來到五樓,玉手一抬,一劍揮出......
“不要!”
冰塵趕緊制止,然為時已晚。
轟!
鐵門崩碎,鐘璃薇一晃而入。
突發的變故,嚇得還在床上“打情罵俏”的鐘荼、呂薇大驚失色。
然,下一刻......
莫名的安靜,鐘璃薇、鐘荼、呂薇同時發愣。
俏臉一紅,鐘璃薇趕緊轉過了身。
不過隨即,鐘荼的慘叫便再次傳出。
呂薇大驚,卻見匕首不知何時已插在了鐘荼大腿之間,嚇得呂薇花容失色。
“姐姐,別走啊,快來幫幫忙啊,姐姐......”
呂薇趕緊呼喚,鐘璃薇一臉難看,頭也不回,向外走去。
好一陣后,呂薇才俏臉微紅地扶著鐘荼來到了眾人面前。
“嘿嘿,姐,就知道你會來救我。”鐘荼笑瞇瞇道。
鐘璃薇一臉不善,冷冷地瞥了鐘荼一眼后,便看向了呂薇。
“是這混賬強迫的?”
聞言,呂薇瞬間滿面紅霞,羞得低下了頭。
“姐,你說什么呢,我們是兩情相悅......”
“閉嘴!”
鐘璃薇一聲輕喝,冷冷地目光一掃,嚇得鐘荼一個冷顫。
噗哧......
一旁,凌璇和水漫掩嘴輕笑,弄得鐘荼那門板厚的臉皮也感到有些掛不住,有些幽怨地看著鐘璃薇,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。
“滾回去后趕緊準備妥當,從今以后,呂薇便是我鐘家之人,待爸爸回來后,就去面見雙方父母。”鐘璃薇冷冷地對著鐘荼說道。
哪敢有什么意見,鐘荼趕緊點頭應是。
然聽到這話的呂薇,羞紅的臉頰上,則多出了幾分難得一見的笑意,看向鐘璃薇的目光中,盡是感激之意。
......
送走鐘荼與呂薇,冰塵一行人繼續向著西部更遠處飛去。
不過百里之后,幾人遠遠地看到了一處靈氣充裕的峽谷。
“山腰那石屋,里面有名凝神中期修士,想來便是范烘前輩。山頂庭院,有一男一女兩人,男的凝神中期,女的則是那黎溪霜。至于峽谷內,還是兩個凝神境,那周之煌已經突破,正在穩固修為,一旁則是一凝神后期修士在為其護法。”冰塵道。
聞言,凌璇、鐘璃薇和水漫皆繡眉微皺,秋韻竹仍舊一副冷冷地模樣,而玉靖雁則露出了不安之色。
眾人的表現,冰塵看在眼中,卻莫名一笑道:“怎樣?敢不敢上?”
相互對視一眼,鐘璃薇問道:“蘭前輩可否窺視出對方是什么等階凝神?”
“哦,還是璃薇心思縝密?除了那周之煌,其余全部靈階凝神。”冰塵神色莫名道。
聞言,鐘璃薇和水漫明顯松了口氣。
“秋姨戰黎溪霜,我與水漫拖住那凝神中期,蕓姨則拖住那凝神后期,你與璇兒戰那周之煌。”鐘璃薇道。
“安排得好,我也是這么打算。”冰塵冷冷一笑道。
“取勝的關鍵在于秋姨,若三分鐘之內,秋姨未解決戰斗,那蕓姨則會陷入險境,而后便是我和水漫,至于你與璇兒,就看你們的表現了。”
“三分鐘嗎?”
稍作沉吟,冰塵又說道:“那兩分鐘之后,我與璇兒便來幫你和漫漫。”
目光看向峽谷,冰塵眼中殺機畢露。
商量好對策,幾人在蘭幽夢魂力的掩護下,悄然靠近了山腰那石屋。
沒有任何意外,長劍輕輕一劃,石屋大門打開。
一中年男子,渾身染血,氣息微弱,靈力被封,躺在石床之上。
“師兄!”
秋韻竹一聲輕呼,趕緊上前,蹲在床邊。輕輕撫摸在范烘那盡是血污的臉上,玉手輕顫,兩行淚水忍不住順著臉頰滑落,臉上盡是心疼與自責之色。
微微睜眼,范烘明顯一驚。
“師妹!”
聲音虛弱,還有一些不敢相信。
“師兄!”
秋韻竹再也忍不住,一下撲在了范烘身上,將他緊緊抱住,失聲嗚咽。
短暫的失神,范烘回過神來,趕緊說道:“師妹,糊涂啊,快走,不要管我!”
一臉焦急,范烘趕緊推開秋韻竹。
“外面強者眾多,你這是在自投羅網啊,快走!”范烘語氣焦急道。
“要走也是一起走,范前輩,我們此行專程來救你,又怎能不管你。”冰塵上前一步說道。
看向冰塵,范烘先是一瞬遲疑,不過隨即,其目光便是一寒。
“你便是那冰塵!”范烘語氣不善道。
“正是晚輩。”
冰塵抱拳躬身一拜道:“晚輩拜見范前輩,因晚輩之失,害前輩遭此厄難,晚輩深感愧疚,還望前輩恕罪!”
“哼!”
范烘一聲冷哼,目光下意識看了一眼趴在自己懷中的秋韻竹,眼中先是閃過一絲痛心,而后便盡是憤怒,甚至還有一絲隱藏得極深的殺機。
“韻竹所遭迫害,我徒兒的慘死,我所遭之罪,就憑你一句話就想揭過?豈有這么便宜!”范烘語氣森冷道。
冰塵再次躬身一禮。
“前輩所受之苦,晚輩日后定當償還,如今此地不宜多留,還請前輩先隨我們離去。”冰塵一臉愧意道。
“哼!”
范烘又是一聲冷哼,看向冰塵的目光愈發不善。
“師兄,我們先離開這吧,往后的日子,我補償你!”
看向秋韻竹,范烘神色復雜,除了痛心,還有幾分隱藏得極深的憤怒。
正當秋韻竹在為范烘破除身上禁制之時,冰塵眉頭卻微微皺起,不過也只是片刻,其嘴角便露出一絲冷笑,說道:“看來被發現了啊。”
眾人微驚,趕緊做好準備,隨冰塵一道,向著屋外走去。
幾道身影快速靠近,而后分處不同方位,將石屋團團圍住。石屋正對面那飛劍之上,郝然便是那始作俑者,周之煌。
“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,竟能在我眼皮底下摸到這里來,看來你這小畜生身上倒是還有點好東西啊。”周之煌嘲諷道。
“畜生,說你自己?”
冰塵冷冷地回擊,眼中殺意已強烈到了極致。
“哼,死到臨頭還嘴硬,一會擒住你,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。”周之煌一臉殺機道。
目光越過冰塵,落在了后方幾名女子身上,周之煌臉上頓時就露出了邪魅之色。舔了舔嘴,如看到已跑不掉的獵物,眼中盡是強烈的占有之欲。
“不錯,不錯,你這小畜生還真是沒讓我失望,知道本公子剛突破,需要女人來發泄。”
“嘖嘖嘖,幾個都是極品啊。鐘璃薇,水漫,還有那個凌璇是吧,既然你們主動送上門來,本公子也保證不讓你們失望,待會就讓你們嘗嘗人世間最美妙的事,比起那小畜生,保證讓你們舒服千百倍。”
“惡心!”
“禽獸!”
“人渣!”
三女一人一句,同時開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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