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里是冰川!”
“知道是什么是冰川嗎?”
“那里常年人跡罕至,暴風雨隨時出現,極易迷失方向!”
“凡是想要前去探險的人,大都是尸骨無存,況且傳聞常有詭異的雪狼出沒!”
宮楚寒盯著她的眼睛,一字字一句句,含著警告。
但舒淺月去意已決,不為所動。
她早就備好了行裝。
“義兄,那我就走了。”
“你最好活著回來。”宮楚寒背過身去,看也不看她一眼。
“一定。”
舒淺月燦然一笑。
她比南宮曜出發之時只晚了半日。
因為有地圖,她并不著急追趕南宮曜,因為就算趕上了他,以南宮曜的性子,必不會讓她涉險。
她準備到了地圖上標注的地點再跟他會合。
沿著地圖一路向西北而行,氣候由初秋漸漸轉成深秋。
一個月之后,舒淺月不得不裹上了厚厚的皮裘。
長途跋涉,她終于抵達了冰山附近。
再往前走,馬車夫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肯向前了。
舒淺月出到三倍的傭金,馬車夫都不為所動。
他好心勸道:“姑娘,前面就是冰川,進去的人從來都是有去無回,你一個人還是回去吧。”
“我要進去找一個人。”
舒淺月下了馬車,付給那馬車夫一筆厚厚的酬勞,背上包袱,徒步向著冰山進發。
所謂望川跑死馬。
那雪山看著不遠,可舒淺月在冰天雪地里走了足足三天,才堪堪到達山腳下。
幸好她做足了準備,身穿厚厚的皮裘抵御寒風,一路上用內力御寒。
饒是這樣,她晚上在山洞里烤火的時候,覺得手足都快凍僵了。
舒淺月不由疑惑起來。
韋氏的地圖上標注的地點,分明就是這里。
如果南宮曜的生母當真被囚禁于此,她是怎么活到現在的?
越看,越覺得這像是一個陷阱。
次日一早,舒淺月養足了精神,吃了些干糧,繼續趕路。
道路越發難行,她腳下不斷踩中碎石,好幾次都險些滑到山崖下。
常年積雪的峭壁,有些地方早已結了薄薄的冰,有些快要脫落的碎石也被凍結在冰層里,極不穩固。
舒淺月運氣不佳,偏偏就踩中了這么一塊。
“啊!”
她只覺得身體一空,嘴里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,已經身不由己地向著山崖下方跌落。
完了!
舒淺月的腦中一片空白。
突然,她手腕一緊,身體懸在了半空中。
舒淺月抬頭,就看到南宮曜那張俊美異常的臉,出現在頭頂上方。
南宮曜瞪著她,臉上沒有半點表情,一雙眸子深黑異常,里面涌動著洶涌的怒意,還有無奈。
“愣著干什么。”
“還不快拉我上去!”
舒淺月掀掀眉毛。
南宮曜無奈地嘆口氣,將她拉上平臺。
“你故意的?”他沒好氣道。
事實上,早在她抵達山腳下不久,他就發現了她的蹤影,卻沒有露面,暗中悄悄跟隨。
他暗想這里環境如此惡劣,她堅持不住就會回去。
可沒想到,她竟然在這冰天雪地里走了整整三天。
仍不回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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