茗湖回到自已房里,喃喃道:“我真的是在做夢么?我好像看到一個黑衣殺手從窗戶跳了進來,還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在說話,這都是夢?”
“哪來的男人,哪來的殺手!”
舒淺月矢口否認。
“算了,我還是繼續睡吧。”茗湖倒頭就睡。
次日,舒淺月見到北堂川的時候,特意觀察了一下他的神情。
北堂川還是一身纖潔不染的白衣,整個人干凈得像是水洗過的白蓮花,眼神清澈,不染半點雜質。
她心里暗暗想道:如果真的人如其貌就好了。
“茗月,昨晚上睡得不好么?”
北堂川用早飯的時候,用關切的眼神看向她。
舒淺月確是沒怎么睡,她臉上有著易容,但眼神中的倦意卻是藏不住的。
她點點頭:“本來睡的還行,被茗湖做的噩夢吵醒了,之后就一直沒睡。”
“那你在馬車上補補眠,我這里有一副安神散,你放在茶水里喝下去,會睡得更好。”
北堂川遞給她一小包藥粉。
舒淺月謝過接在手里。
到了馬車里,她拿出藥粉聞了聞,果然里面含有安神的成分,北堂川給她的不是毒藥,說明他還沒對她起疑心。
但舒淺月還是沒有喝這安神散。
馬車一路前行。
接下來三天,居然無事發生。
舒淺月再沒有遇到北堂一族派來的殺手,這三天過來平靜無比,好像那兩晚出現的殺手都是她幻想出來的。
南宮曜也一直未再露面。
舒淺月在一個市鎮中買了藥材,配了解藥,用兩人約好的法子將解藥送到了南宮曜手里。
他沒消息應該就是相安無事。
三天之后,舒淺月的心落進了肚子里。
她跟著北堂川一路西行,好幾次她都想試著套北堂川的話,可北堂川不知道是真的滑似泥鰍,還是真的聽不懂,總是答非所問。
北堂川給她的感覺,不像是趕路,也不像是躲避追殺。
他神態悠閑,完全就像是游山玩水,遇到風景好的地方,還會停留下來多住上一天。
舒淺月越來越覺得懷疑。
眼前這人,除了一張臉和北堂川生得一模一樣,還有哪點像那個喜怒無常又詭異難測的北堂族族長?
北堂川哪是這種慢悠悠性子的人。
脾氣好得出奇不說,還喜歡救治那些受傷的貓貓狗狗小動物們。
這種好脾氣和喜歡小動物的愛心,裝一天兩天可以,但是連續裝上十天,那就大有可疑了。
她左思右想。
這天晚上,她悄悄離開客棧,放出煙花訊號。
然后她就站在夜色里靜靜等待。
一個清冷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:“找本王何事?”
南宮曜?!
舒淺月明知道他會出現,沒想到會以這種無聲無息的方式,嚇了她一跳。
她急轉身。
夜色中,南宮曜一襲黑衣,整個人幾乎隱沒在黑暗里,只有一雙眸子凜凜發光。
他這幾天一直沒再露面,舒淺月擔心他的毒。
“你的毒可全解了?”她問。
“嗯。”
南宮曜定定看著她,眼神有些不耐煩:“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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