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淑妃緩緩頷首:“月溪說得確是唯一的法子,本宮倒要看看,究竟是誰想要加害東寧!”
她眼神冰冷,只看得眾人后背一陣發涼。
就算眾人明知道此事與自已無關,還是被她冷冰冰的語氣弄得心神忐忑不安。
這些權貴家眷們高高興興地來赴宮中盛宴,卻有人敢公然在宴席上給東寧郡主下藥,以至于東寧郡主下落不明,生死不知。
要是被下藥的人不是東寧郡主,而是自已……
細思則恐啊!
眾口一辭:“對,一定要找出這個下藥之人!”
“不是我,此事與我無關。”
“我可萬萬不敢攜帶禁藥入宮。”
“這可是掉腦袋的重罪,誰這么大膽?”
劉淑妃淡淡道:“一搜便知。”
她伸手一指月溪公主:“為示公允,這搜身便從月溪開始好了。”
聽說要搜身,眾貴婦很多人都不樂意,被搜身對她們這等身份地位的人來說,就是一種羞辱,可劉淑妃說先從月溪公主開始搜身,讓她們反對的話便說不出來了。
有人便道:“月溪公主乃是娘娘的愛女,絕不會做這種事,不用搜了,咱們相信月溪公主。”
劉淑妃神色凜然:“月溪雖是本宮之女,但她只要在現場就有嫌疑,為了以示公平,這搜身本宮的人不便插手,不如就由幾位夫人身邊的嬤嬤代勞吧。”
進宮赴宴的貴夫人大多都帶有貼身嬤嬤。
月溪公主一反之前的驕縱,大大方方地站了出來。
“母妃說先搜我,誰來搜?”
嬤嬤們哪有這個膽量,還是劉淑妃再三堅持,才有幾名嬤嬤戰戰兢兢地走上前,可誰也不敢伸手去搜月溪公主的衣衫。
劉淑妃目光看向舒淺月,面露難色:“穆王妃,看來只能有勞你了。”
舒淺月微微一笑:“好,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她走上前,當著所有人的面前,摸了摸月溪公主的衣袖,還有衣袋,結果和她所想的一樣,什么也沒搜出來。
月溪公主抬抬下巴,看向舒淺月:“本公主已經搜完了,下一個就該輪到你了吧?”
舒淺月淡淡道:“好啊。”
月溪公主伸手就要上前,舒淺月卻道:“且慢。”
她諷刺地勾起唇角:“像搜身這種事情,就不勞月溪公主親自動手,由嬤嬤們來搜便是,月淪公主親自搜我的身,讓淑妃娘娘情何以堪?”
月溪公主卻沒想那么多,她只想搜到證握,趕緊給舒淺月定罪。
她不耐煩道:“哪有這么多規矩,你搜了本公主,本公主再來搜你,有何不妥?”
“這可當真不妥。”
舒淺月一臉的拒絕:“公主乃是金枝玉葉,旁人不敢搜你的身,我也是應淑妃娘娘所求,這才大著膽子搜了公主,但搜我這種小事,就不勞月溪公主親自動手了。”
她看向劉淑妃:“娘娘派嬤嬤來搜我便是。”
劉淑妃頷首:“穆王妃說得有理,曾嬤嬤,你去搜一下,切記不可對穆王妃無禮。”
月溪公主見劉淑妃這樣說,無奈只能退下,但一雙眼睛始終氣鼓鼓地盯著舒淺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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