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淺月生生被氣笑了。
就憑南宮曜這一張臭嘴,怪不得六年了,他都一直是個單身狗。
只有舒妙雪那種瞎了眼的才會把他當成寶。
她慵懶地撩了把烏亮的長發,沖著南宮曜拋個媚眼,嬌滴滴道:“本姑娘確是無所謂,說句實話,本姑娘就當被狗咬了。”
“狗咬了人,人總不能反過去咬狗。”
“你說是不是,穆王殿下,嗯?”
南宮曜肺都快氣炸了。
他死死瞪著舒淺月,真想一把將毒舌的女人給掐死。
“撲哧!”
車廂外面,符九實在沒忍住,笑出了聲。
他知道闖了大禍,立刻在馬屁股上重重抽了一記鞭子,大聲罵道:
“你這匹臭馬就知道放屁!明知道我家主子在馬車里,你還敢放屁!看老子不打死你!”
那馬被打得發出一聲長嘶,撒蹄就跑。
符九跑出去還不忘回頭吩咐黑甲衛們:
“老子去教訓一下這頭不聽話的畜生,你等要好生保護王爺!”
噠噠噠。
無辜背鍋的馬馱著他飛快地跑遠了。
馬車里。
南宮曜的臉上遍布著要殺人的戾氣。
可偷聽壁角的符九已經打馬逃遠了,他只能將眼神轉到舒淺月身上,死死盯著她。
舒淺月很想笑,憋了好久,還是忍住了。
她怕自己笑出來,這南宮狗非暴走不可。
“行了,穆王殿下,你雖然強吻了我,可我也咬了你一口,咱們算是扯平了。這件事情,就當沒發生過,我既不會對你糾纏不休,你也不用擔心我賴著你非你不嫁。”
“更何況,穆王殿下這般優秀,京城里想嫁你的女人多了去了,我對搶食的東西沒興趣。”
“以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“最好老死不相往來。”
她就知道,狗永遠改不了吃屎,南宮狗還是和當年一樣的狗脾氣。
處處疑她,試探她,就算為她擋箭,也是處心積慮地試探,他從來就沒有信任過她,她一再救他的命,在他看來也全是她的圖謀不軌。
南宮曜面色沉郁,冷冷道:“休想。”
她越是想和他撇清關系,他就越覺得她處心積慮。
舒淺月眉頭一皺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南宮曜面無表情地道:“在沒抓到北凰傲之前,本王絕不會讓你離開我視線一步。”
“你過來,別耍花樣。”
他命令道。
舒淺月下巴一抬:“我憑什么要聽你的話?我又不是你養的狗。”
“想見你的女兒,你最好不要把本王的話當耳旁風。”
“你威脅我?”
舒淺月難以置信地瞪大眼。
“過來!”
南宮曜聲音冷冽:“給本王上藥。”
舒淺月一口氣憋在胸口,上不來下不去,最后狠狠瞪他一眼,走到他身邊,面無表情。
“我的藥用完了。”
“本王這里有。”
南宮曜將一盒金創藥丟在桌上。
舒淺月真想將藥盒撿起來丟他臉上,最好打掉他滿口牙。
但想到綿綿,她忍了。
南宮曜的箭傷入骨,雖然用了上好的金創藥,但傷筋動骨一百天,又在酒樓和北凰傲惡斗一場,傷勢更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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