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一抱住投懷送抱的我,聲音溫柔,“想我了?”
我依偎在他懷里,雙手摟著他的腰,“嗯......我好幾天都沒陪你了。”
太一低頭親吻我的額頭,“媧皇這幾天忙著去澤州布陣,我們要體諒些。”
我回吻著他,“知道呀,媧皇對我們已經夠好了,我只是在表達對你的思念。”
女媧是一有機會便會切換意識,讓我與太一相處,而近幾日她一直往返于鳳澤二州。
她白天忙著布陣,晚上回來,偶爾還要處理庶務,又怎么好讓我耽于兒女私情呢?
即便是她愿意,我都不好意思接受,不如讓她每晚安安穩穩的休息,恢復力量。
太一將我抱坐在他的腿上,親昵的蹭我,“我也很想鸞寶,那天的戲好看么?”
那天自然是指處置燭九陰的事,因為從那天起,女媧直到今天才切換意識。
當日她本身就有所損耗,接下來還得布陣,并且不是傳送陣那種最簡單的法陣。
因此即便第二天的休息,她也沒切換意識,而是修煉了一天,第三天直接去了澤州。
其實我是覺得,她修煉的那一天的效果,恢復的可能還不如我與太一的一場雙修。
不過她不愿意用這種方法,我也不會強迫她,否則我也不是不能強行切換意識。
我又摟著他的脖子,“好看,能親自參與就更好,可惜我不懂,什么都得你們教。”
正因為我所知的法術有限,所以即便能用女媧那強大的力量,我也不好參與處置燭九陰。
總不能每次施法前,都先讓太一教我吧,那多浪費大家的時間,還不如直接讓女媧上。
太一安慰我,“沒事,有媧皇在,這些事你可以不學,若是想學,我以后也能教你。”
事情都已經過去,耿耿于懷也毫無意義,我便轉移了話題,“淵寶,你的傷恢復的如何?”
太一笑了笑,“沒有你,速度自然是要慢許多,但已經無大礙,況且也沒我什么事兒。”
我柔聲安撫他,“眾神都很體諒你,你也別想那么多啦,沒心沒肺,活著才不累哦。”
我心知肚明,他很介意如今自己力量太弱,在封印燭九陰的事上,幫不上什么忙。
太一勉強笑笑,“我知道,我沒想太多,畢竟我問心無愧,即便是面對天道也能直視。”
我認真的點了點頭,“你為神界乃至六界,做的本來就夠多了,自然是能問心無愧。”
太一岔開話題,“今天宴席上,昊天沒再提過你與媧皇之事,看來是接受了分開的提議。”
他不說我都沒想到這事,“是啊,看來是接受了,以后不會再對媧皇嘰嘰歪歪了。”
“那你呢?”太一問,“也能做到坦然接受從此做一個分身,或者行尸走肉么?”
“只要能與你在一起,別說是行尸走肉或者分身,就算是做一只鬼都沒關系。”
雖然我在下界已經利用過女媧的身份,可我那時是以為自己真的就是女媧。
來了神界知道真相后,我所求的只有一個太一,至于能否做女媧,我從不在意。
如果我在意了,那也是出于擔心自己會消失,從此無法執子之手,與子偕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