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被這股鋼鐵洪流給震懾住了。
一旦全力開火,就連貝爾湖,都得被打到斷流改道。
林不悔他擋得住?!
現場很多人在心悸之于,也冷笑了起來。
連安德烈都敢殺?
這后果,你承擔的起??!
人狂有禍。
這下要遭報應了。
十幾萬人將現場圍的水泄不通,殺伐之氣沖霄而起。
很多人,差點沒被直接嚇死。
顧芷青面色慘白,拉著顧云峰焦急的喊道:“這,這可怎么辦?”
顧云峰無力的搖了搖頭,雙拳緊握。
幾乎是必死局。
還能怎么辦?
滇王嘴角扯過一抹笑,“死吧,死了我也能好受一點。”
轟!
一道比安德烈還壯碩的身影,從一輛裝甲車上起跳,橫躍幾百米的距離,穩穩落在了擂臺上。
整個擂臺,都為之一顫。
戈金!
這支傭兵團的二號人物!
一身實力,要遠超廚子安德烈!
戈金一襲戎裝,手拎銀槍,膽似熊羆目似狼,直逼林不悔,“膽敢成殺我們統領,該當如何?”
“當殺!”
“烏拉!!”
!。
十幾萬人齊聲怒吼,并再次往前逼近了過來。
肅殺之氣滔天!
攝人心魄!
所有人都被嚇懵了,不愧是橫掃東歐,令整個西方膽寒的虎賁軍團!
這氣場,無敵!
“草!”楊德武怒罵了起來,“老子那三十萬人沒拉過來,不然,由得了你們囂張?”
罵歸罵,他的心臟卻提到了嗓子眼。
統領一定要抗住啊!
戈金端的是果斷狠辣,沒有再多說一個字,提槍直奔林不悔。
這一槍,驚破北海夜!
旁邊的主席猙笑了起來,“來的太好了,我倒要看你死不……”
最后一個“死”字還沒說出來,卻驚聞一聲爆響。
“轟——”
林不悔揮舞大涼龍雀,砸碎了銀槍。
戈金面色狂變,驚恐道:“你,你究竟什么實力?”
“你沒資格知道!”
林不悔說完,持劍追擊了上去。
“你!”
!。
戈金惱羞成怒。
但,打不過啊!
戈金在堪堪抵擋了幾招之后,被大涼龍雀砸在了胸膛上。
“轟——”
整個人如同炮彈一樣射了出去。
途中,血水傾瀉。
最終狠狠撞擊在了一輛裝甲車上。
戈金大口咳血,驚恐的大喊,“開火,快開火!”
本想以一人之力鎮壓林不悔。
再借助這股威望,順利坐上安德烈的位置。
沒想到,竟折戟沉沙!
那就毀滅吧!
然——
林不悔比他們先一步動了,持劍一劈。
那些懸停在半空中的武裝直升機,悉數被劈斬,伴隨著火光四射,全部晃晃悠悠的墜落向地面。
爆炸掀起熊熊大火,映紅了半邊天。
林不悔持劍向天,“要么滾回去,要么死,你們自己選!”
“這……”
“臥槽!”
現場一萬多人,無不是脊背發涼,頭皮發炸。
這一幕,極具視覺沖擊!
十幾架武裝直升機啊,連開火的機會都沒有,就這么被毀了?!
還讓人家滾回去?
這可是史上最強雇傭軍團!!
戈金心頭一顫,卻面目猙獰的怒吼了起來,“我這里三個重裝旅,后方還有五個炮兵陣地,總共十八萬人,你有什么資格讓我滾?”
“哪怕傾其所有,今天也得弄死你!”
“都他媽給我開火!”
!。
林不悔目光一沉,又是一劍斬出,數千人死于非命。
就連那些裝甲車輛,也悉數被切割。
一時間,哀嚎遍野。
慘烈的場景,讓人毛骨悚然。
無數雇傭兵的心態,徹底崩掉了。
他們也算是身經百戰,在血水里摸爬滾打出來的,可又何曾見過這種陣勢?
這他媽還怎么打?
完全就是一邊倒的屠戮!
無數人開始逃竄。
戈金掏槍擊斃這些逃兵,并怒吼道:“他再厲害,也只有一個人,全部給我上啊!”
“夠了!”
正當時,一聲暴喝炸響。
雪國大帝那位秘書登場了。
他乘坐一輛軍車,背后站著兩位兩者,冷冷掃視全場,嘴角不自覺的跳動。
慘烈!
如修羅地獄!
自己要再晚來一會,這支雇傭兵不得死絕??!
隨后,他朝著林不悔笑了笑道:“事情的緣由,我已經知道了,是安德烈勾結王伯昭想謀取你龍國疆域,安德烈實屬該死。”
“我代表上方,對你表示歉意。”
至于你們這些人……”秘書冷冷看著戈金,“為了方便管理,就地整編進國軍,有意見的可以提。”
什么?!
不少雇傭兵,立馬露出逆反的表情。
“轟——”
那兩位老者立馬出手,將這些不服氣的雇傭兵,全部拍死在了原地。
秘書緩緩道:“有意見的,可以提。”
提你媽!!
你這是可以讓人提意見的態度??!
很快,所有人都表態臣服。
“哈哈!”戈金瘋了一樣大笑,“好一招借刀殺人!即鏟除了我大哥,也收編了這支虎賁之軍,大帝的聲譽還不受影響!”
“太平本是將軍定,不許將軍見太平!”
“好!好的很!”
!。
戈金持槍指向林不悔,“你林不悔,也在這個局里淪為了棋子!”
“這就是帝王之術,眾生皆為棋子!”
言罷,他朝著自己的下巴就是一槍。
“砰!”
子彈自下而上貫穿,掀開了頭蓋骨。
寧死,都不被招安。
是條漢子。
林不悔面無表情,并沒有受戈金的激將法影響。
他的目標是擊殺安德烈。
目標已經達到,什么棋子不棋子,又有什么關系?
秘書渾然不在意戈金的死,朝著林不悔笑道:“我家大帝很欣賞你,有空一起喝酒,就不打擾你們了。”
言罷,轉身即走。
那支野性十足的雇傭軍,也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。
在這個局里,他們是螻蟻,是草芥。
不服從,難道去死?
現場一片死寂。
唯有,滿懷的唏噓。
砰!!
林不悔轉身的剎那,一劍拍擊在那位主席的頭頂,“給我說清楚!”
主席腦門崩碎,血流如瀑。
隨即戰戰兢兢的交代了起來,“是,是十字圣殿!剛才他們給我打電話,讓我想盡一切辦法拖住你。”
“應該是,他們的人要來找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