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了。”
突然,魏少鋒滿臉欣喜的望著陳倉關城門的方向。
只見陳倉關的城門打開,一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開了出來。
走在最前面的,正是上官鴻、陳青山等人。
只是,
讓魏少鋒意外的是,這一次,竟然多了兩輛馬車——這可完全不在計劃之中啊。
一盞茶之后。
上官鴻、陳青山、司馬破虜、李九道四人策馬而來。
“上官大人,你們秦人真是好大的架子,和談開始這么久了,竟然才來!”
慕容鐵樹生氣的說道:“秦人如此作風,就不怕諸國恥笑嗎?”
“慕容將軍誤會了!”
上官鴻呵呵一笑,朝著鎮南王和慕容鐵樹等人拱了拱手,道:“大秦與匈奴的和談,已經結束了~~”
什么?
結束了?
我們都在這兒呢?
這一下,可把匈奴人給整懵圈了。
鎮南王低哼一聲,站起身來,道:“本王還在這里,和談何時結束的?”
上官鴻沒有理會鎮南王,而是轉頭看向第一輛馬車的方向。
“王叔,沒想到您也來了~~”
第一輛馬車內,胡勒蒙哥打開車簾,坐在輪椅中,被推了出來。
望著坐在輪椅上的胡勒蒙哥,鎮南王被氣的渾身顫抖。
如果眼神能殺人,胡勒蒙哥早就被殺了無數次。
“你……你不是被……”鎮南王原本想說‘死了嗎’的,但出口后,改成了:“你不是被秦人抓獲了嗎?”
“抓獲了?”
胡勒蒙哥佯裝驚訝的看向上官鴻:“上官大人,本殿下被你們抓獲了嗎?”
“有嗎?”
上官鴻演技上線:“怎么可能?胡勒蒙哥殿下是我大秦最尊貴的朋友,是誰在造謠?”
“……”鎮南王的臉直接綠了。
慕容鐵樹的也沒好到哪里去。
“呵呵。”
只見那胡勒蒙哥笑瞇瞇的來到眾人之前,道:“本王子才是單于委派的此次和談的主事人,您說呢?耶律先生?”
耶律文才看了看胡勒蒙哥,又看了看另外一輛馬車,再看了看被氣的臉色鐵青的鎮南王,微微頷首:“沒錯。。”
得到肯定的答復之后,胡勒蒙哥輕輕一笑,從懷里取出一份絹帛,笑道:“本王子已經與秦人達成一致,此后,大秦與匈奴結成兄弟之盟,互不侵犯~~~”
說罷,胡勒蒙哥直接下令道:“慕容將軍,速速將蘇太尉和八千秦軍放了!”
“這……”慕容鐵樹一陣猶豫,遲疑不定的看向陰沉著臉的鎮南王。
鎮南王咬著牙,憤怒地沒有出聲。
事到如今,他還能說什么?
這時候,另外一輛馬車之上,貝爾特也緩緩走下:“怎么?慕容將軍,二殿下的話也不起作用了嗎?”
慕容鐵樹看到是貝爾特之后,還是決定交換人質:“是,殿下,末將遵令。”
一炷香之后。
人質交換完成。
這時候,耶律文才小心翼翼的來到胡勒蒙哥身前,躬身道:“敢問殿下,秦人還提出了哪些條件?”
胡勒蒙哥隨手將盟約放在了耶律文才的手里。
“什么?”
耶律文才打開絹帛,僅僅看了一眼,便驚呼道:“你竟然將蕭關割讓給秦人了?”
“是啊!”
胡勒蒙哥無辜的點點頭,道:“此刻的蕭關之上,已經是秦人在駐守了!”
“你……”
耶律文才被氣的差點直接暈倒過去。
你tmd也太快了。
最起碼等我們通過了再割讓啊。
而鎮南王,在聽到蕭關已經進入秦人之手后,黑著臉,當即命令道:“慕容將軍,速速整軍,沿金城方向,即刻返回!!”
“快,撤!”耶律文才仿佛也想到了什么,大聲喊道。
就這樣,匈奴人成功的營救著兩位殿下后,率軍撤離陳倉關。
————
話分兩頭。
陳倉關之上。
簡單的寒暄過后,司馬破虜直接轉入正題:“各位,該收網了!!”
“收網?”蘇玄策、上官鴻和陳青山等人都是一愣。
得到司馬破虜的示意之后,李九道率先下令道:“龍九,立即抓捕魏少鋒和張嵐,若有反抗,即刻處死!”
“是。大人。”龍九得到命令之后,一把將一旁的魏少鋒摁倒,帶了出去。
“放開我,放開我!”
“我犯了什么罪?”
“憑什么抓我?”
魏少鋒還想掙扎,卻直接被龍九一個耳刮子扇暈了。
“哈哈哈哈。我沒有來遲吧?”
丁修跨步到來,健步如飛,哪里還有一點受傷的跡象。
“剛剛好!”
司馬破虜正色道:“復仇的時間到了,我率領破虜營打頭陣,你率領其他秦軍跟上,這一次,我要讓這二十萬匈奴大軍有來無回!”
“是,將軍。”
丁修領命之后,閃身離開。
望著忙起來的司馬破虜等人,直到此時,上官鴻和陳青山、蘇玄策等人才反應過來——原來,司馬破虜等人的目的,根本就不是交換人質,而是那二十萬匈奴大軍!
李九道笑呵呵的來到上官鴻身邊,笑道:“上官大人、陳大人,你二人先行回咸陽,我們咸陽見!”
“摁。你們小心。”
上官鴻、陳青山微微點頭。
————
幾日后,午時三刻。
金城南,三十里處。
“快,快,今天必須進入金城,到那里,我們就安全了。”
慕容鐵樹指揮著匈奴大軍急速前行,連續幾日的急行軍讓他們身心疲憊,但是,身后不遠處就是秦軍的追兵,他們不得不快速行軍。
與此同時,匈奴的軍隊中。
胡勒蒙哥的心里也很是著急。
他在等,等秦人想辦法殺死貝爾特。
雖然他不知道秦人會用什么辦法殺,但是,事到如今,他也只能相信了。
“二弟,兄長一直錯怪你了。”
貝爾特感激的看著自己這個一直想弄死他的二弟,沒想到,竟然是他救了自己。
胡勒蒙哥心虛的笑道:“兄長哪里話?秦人不是有一句古話嗎?‘上陣父子兵,打虎親兄弟’,咱怎么說也是兄弟啊!”
“當然。”
貝爾特拍了拍胡勒蒙哥的肩膀,笑道:“此次回到家之后,為兄一定好好感謝你~~”
“謝兄長。”胡勒蒙哥假意的笑道。
二人看起來兄友弟恭,但實際上,干的卻是兄弟鬩墻的事情!
多么的諷刺啊!
——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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