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小濤此時,心里則是重重的松了口氣。
這樣的鑒寶方法,他也只是在電視上見過,然后憑借過目不忘的本領給記了下來,再加上平日的練習,才終于可以做到與電視上的那位一樣,爐火純青。
不過今天,還是第一次在其他人面前展示,還好沒有失手,不然那可就囧大了。
就這樣,將這幅草圣張旭《自言帖》,很快攤開又合攏后,王小濤已經有了自己的判定。
神眼天瞳異能開啟,一股濃郁的乳白色霧氣,便蜂擁而出,涌入左右雙目。
接著是對于這幅字帖的鑒定聲,在腦海中響起。
“品名:自言帖,作者:張旭,產地:蘇州吳縣(今江蘇蘇州),生產日期:唐開元二年八月(公元七一四年),品相完整度:百分之九十五,市場價值:七千萬左右。”
幾乎是在同一時間,是這樣一幅自言帖,從張旭開始創作,到創作完成,再至流傳至今的一幕幕畫面。
“和自己判定的沒錯,看來自己現在的眼力,已經很可以了,即便是不動用神眼的鑒定能力,鑒定個真偽亦是完全沒有問題,只是需要的時間長短,會有所不同罷了。”
王小濤心頭自言自語聲中,停了下來。
“王先生,這幅《自言貼》怎么樣?”
于敏昌緊張的問道。
“張旭受道家思想影響很大,和王羲之等魏晉時期的土族人一樣,書寫追求放蕩不羈的精神狀態,而生性嗜酒的性格,使得其進一步在生活狀態上,與王羲之有不謀而合的精神取向,所以其作品就像唐代李頎的《贈張旭》中所描述的一樣,‘露頂據胡床,長叫三五聲。興來灑素壁,揮筆如流星。’,唐代詩僧皎然更是在《張柏英草書歌》中,承載張旭書法為‘閬風游云千萬朵,驚龍蹴踏飛欲墮。更睹鄧林花落朝,狂風亂攪何飄飄’,透露出張旭草書飄灑狂逸的氣息。”
“張旭雖然以草圣著稱,但是其書法也兼具楷書,只是以草書的造詣登峰造極。楷書規矩規整,端正嚴謹,草書瀟灑磊落,變化莫測,其狀驚世駭俗,變動如鬼神,不可端睨。”
“另外張旭對于藏鋒古法的領悟得益于褚遂良,所以筆筆藏鋒,線條渾厚古拙,中鋒用筆線條特征非常明顯,特別是其中鋒筆法的運用純熟,更是能隨性賦形。”
“書法作品的鑒賞,主要從神采、章法、人品、內容、點畫、間架和解構這七個方面,進行鑒定。這樣一幅張旭草書作品的《自言帖》,無論是從哪個方面來講,都完全吻合這七個特征。”
“另外款識,筆鋒……這些所有的一切,都與草圣張旭的特點完全吻合,真跡無疑!”
王小濤給出了自己的鑒定結果。
“王先生,厲害,就你這一番鑒定,怕是內陸那邊鑒寶節目上的國博館專家,都比不了!”
于敏昌毫不吝嗇的豎起了大拇指,這話可不是恭維,而是發自內心,發自肺腑。
“于老說笑了。”
王小濤謙虛道。
即便是拋開異能的話,他現在的鑒寶能力,也能夠比得上國內那一小撮最頂尖的專家。。
若是把神眼能力也算上的話,那估計雷公也不行。
“王先生太謙虛了。”
于敏昌笑著道。
“于老,咱們繼續,不知道這里面,能不能再看到書圣的真跡。”
王小濤轉移話題到。
“王羲之的真跡流傳下來的鳳毛麟角,老頭子我傾盡畢生心血,都沒能收藏上一件!”
于敏昌無奈的嘆了口氣道。
“這倒也是。”
王小濤點了點頭后,接著道:“于老,東西還有很多,我要抓緊時間看,不然等看完估計就要大半夜了。”
“等等,王先生,這幅《自言帖》您居然不要?”于敏昌滿臉震驚,來之前好友何老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,這幅草圣張旭的《自言貼》,可是他這所有藏品中最之前的一件。
“小濤,這可是老于這里面最值錢的東西了,而且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,你可要考慮清楚?”何老慌忙跟在后面著急的提醒道。
“我再看看。”來之前已經打定主意的王小濤,微微一笑,繼續向前走去。
展架上的第二個盒子里面,盛裝的是一幅張大千的《長江萬里圖》,而在盒子旁邊,則是和草圣張旭《自言貼》一樣的標簽。
“張大千《長江萬里圖》,2008年購于京都城……,購買價格。”
“張大千,別號大千居士,下里港人,齋名大風堂,九州近現代國畫家,代表作有《何官圖》,《愛恨湖》,《秋曦圖》,《長江萬里圖》等。”
“長江萬里圖,張大千六十歲前后開始探索潑墨山水畫法,開始了‘衰年變法’,多年旅居海外,愈到晚年,思鄉愈切,便通過自己的畫臥游祖國山川,聊解鄉愁,《長江萬里圖》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創作而成,時年八十歲整。”
王小濤看著,不由得一愣。
張大千是誰?
那可是九州近現代最著名的畫家,沒有之一。
不然的話,張大千臨摹古代名家的畫作,也不會比真跡更加值錢。
甚至是有一些古代名人畫作的收藏家,愿意拿出自己的真跡贈送給張大千,只為求得一副臨摹的畫作。
不過張大千的臨摹畫作,最有名的并不是臨摹歷代名家的作品,而是與1940年奔赴敦煌莫高窟,歷時兩年零七個月,總計臨摹出的二百七十六幅作品。
而張大千自己的創作作品,其中以一幅《荷花圖》最為有名,并不是說這幅作品的畫工遠盛其它作品,而是因為這幅作品的贈予對象,乃是九州國的那位偉人。
荷花圖整幅畫描繪的全是荷花,構圖飽滿,疏密有致,用筆豪放大氣,風格典雅清新,寓意新生命的誕生正好和九州國的建立不謀而合,有著蓬勃向上的強勁氣勢,目前這幅《荷花圖》仍被收藏在京都城中南海的偉人故居。
張大千的這個名字,其實還有一段由來,1919年張大千于海市松江禪定寺出家時,住持法師為他取了這個發明,出自佛經《智度論》,為“三千大千世界”的略語。因張大千不愿接受燒戒,然后家人又極其反對其遁入空門,后被二哥善孖抓回蓉城成婚。
不過說起張大千的婚姻,那就是一團亂麻,前后娶了四任妻子,第一位是名門閨秀曾慶榮,第二位是黃凝素,第三位是原北平觀音寺清音閣的鼓書藝女,最關鍵的是第四位女兒同學徐雯波,這位可是比張大千小了好幾十歲,屬于典型的老夫少妻。
但盡管對于張大千的評價褒貶不一,但這不影響其在藝術方面的成就,近現代史中,張大千絕對是當之無愧的國畫第一大師,無人能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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