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首詩雖美,卻是一首寫相思之情的詩,似乎不是寫給她的。
“好美的詩,你在想誰?”
“景水蕓說,許忻忻給我生了個兒子。”
“呃!”
穆書蝶臉色微微一變。
她和蘇牧離開布魯島時,許忻忻還沒有身孕,說明許忻忻是在他們離開后才有的身孕。
許忻忻身邊有蘇牧的人在,自是不可能是跟別人私通生的孩子。
他為何跟自己說這些?
以穆書蝶對蘇牧的了解,不認為他是隨口說出來,相反他是在提醒她,不出意外的話,段芊芊肚子里的孩子已經出生了。
介子休在大魏沒有親人在,肯定不會再回大魏去了。
自己怎么辦?
她低下頭,一陣沉默。
蘇牧雙臂緊緊抱住她,緩緩張口:“我想讓子休回大魏,你沒有意見吧!”
“沒,沒有。”穆書蝶搖了下頭,“奴家對他已經死心了,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接下來的事。”
蘇牧莞爾一笑,緩緩將她放倒,俯身望著她的眼睛,“這件事很簡單,你只要成全了子休,也就相當于成全了我和你。”
“你就不怕被世人講道你這位天子的不是?”
穆書蝶朱唇微顫,側頭望向一旁角落。
“想聽實話?”蘇牧伸手捏住她的臉頰,輕輕掰回,“實話是有點怕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“其實這也不是多大的事。”蘇牧嘿嘿一笑,低頭在她耳邊輕語幾句。
穆書蝶嬌軀一顫,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,暗道:這個人真是詭計多端啊!這種主意他也想得到。
蘇牧狡黠一笑,“你和醉蝶生的那么像,互相替換一下身份,外人能辨的清楚誰是誰?”
穆書蝶香舌微吐,無語地道:“你真是詭計多端。”
“什么詭計多端,朕這是足智多謀。”
“好吧!陛下足智多謀,奴家甘拜下風。”
穆書蝶心里美滋滋,臉上浮現久違笑意。
蘇牧笑問:“朕幫你解決了問題,你準備如何相報?”
“唉!”穆書蝶有些無語,“奴家以后結草銜環相報還不成嗎?”
蘇牧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吻,壞壞地笑了笑,“朕與你相處日久,有了感情,如今又不惜冒風險與你保持關系,卻只換來了個,以后草銜環相報嗎?”
“那,那要如何?”
穆書蝶抿了下唇,悄悄別過頭,不去看他。
“也罷!來日方長,你的答復朕勉強滿意。”
“你今日為何給人的感覺怪怪的?”
穆書蝶覺得他說話很怪,卻有想不出為什么怪。
蘇牧嘿嘿一笑:“有嗎?”
“沒有嗎?”穆書蝶皺眉思忖片刻,沒想出個所以然,遂轉移了話題,“你為何堅持讓他回大魏呢?”
蘇牧想了想,將心中想法如實說出。
“皇室手中掌握著巨量財富,子休懂金融,皇室有錢,朕不放心讓他留在布魯島。”
穆書蝶驚訝道:“你是怕他和皇室一起從大魏股市賺錢?”
“嗯。”蘇牧點了下頭,笑道:“不說這些了,正事要緊。”
“什,什么正事?”穆書蝶俏臉一紅,羞得別過頭。
蘇牧呵呵笑道:“治病啊啊!”
“你......”穆書蝶被氣的有些無言以對,“你,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啊!就知道羞辱人家。”
“是你自己說的,怎么能怪我呢?”
蘇牧狡辯道。
穆書蝶咬了咬牙,抬手在他胸膛上捶了一記,“你,你真是可惡......”
她的聲音越來越小,臉色越漲越紅。
原來蘇牧又在研究病情了。
穆書蝶嬌羞地捂著俏臉兒,心中一陣呢喃。
隨著時間推移,木屋里一片溫情。
“蘇,蘇郎。”穆書蝶聲音婉轉,“你,你試試吧!”
兩人雖然時常在一起恩愛,往往是潦草收場。
穆書蝶終是不忍心讓他如此辛苦,主動提了出來。
“嗯,好。”
蘇牧聲音低沉。
穆書蝶輕咬薄唇,望向男人,羞得急忙別過頭。
她自己的事,自己最清楚。
她想讓蘇牧試一試。
蘇牧也很想試一試。
穆書蝶為了不失矜持,她束貝含犀,緊咬牙關......
不知過了多久。
蘇牧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成就感。
兩人相擁而眠。
這一睡便到了第二日天光大亮。
景水蕓五女帶著二十七早已在樹下等待多時。
蘇牧和穆書蝶離開木屋,來到樹下,穆書蝶拉著二十七往不遠處叢林里走去。
她雖然在極力掩飾,奇怪的走路姿勢,還是被景水蕓五女看出了破綻。
五個女人用一種異樣眼光看著蘇牧。
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?
看她連走路都走不穩了。
岑丹秋別過頭,走到旁邊坐下,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。
林蒼霞與蘇牧并沒有實質關系,尷尬地轉過身,發呆望著不遠處地里忙碌的人群。
楚云嵐朝蘇牧輕輕搖了下頭,眼神似是在說,怎么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呢!
蘇牧心中一陣無語。
這能怪我嗎?
你們是不知道天她的情況。
她現在能走路就已經很不錯了。
經過昨晚的事,穆書蝶病了,蘇牧讓她去了船上調養身體。
二十七陪在穆書蝶身邊照顧。
蘇牧每日在地里指點張邦則種植土豆和地瓜,晚上便睡在木屋里。
一連幾日忙碌,蘇牧雖然不用動手,卻也是身心疲憊不堪,吃了晚飯便會到木屋里早早睡下。
夜幕深沉,明月如燈。
蘇牧早已睡熟,樹屋卻發出陣陣晃動。
一個苗條的身影,從樹底往上攀爬而來,十息不到便到了木屋里。
那身影借著月光望向熟睡的蘇牧,口吐蘭香,舒了口氣兒。
“呼——”
吸氣聲細微不可查。
蘇牧不知何時睜開了眼,望著苗條身影,眨眼笑問:“你為何這么晚過來?莫非是想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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