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牧總覺得在偏殿那次是自己吃虧了,值此機會怎么可能索要回一些報酬。
許忻忻醉顏微酡,捂著嘴兒,含嬌細語,嚶然有聲。
良久,許忻忻身子軟軟靠在蘇牧懷中,將臉貼在他胸膛上,輕輕敲打著,“可否將那首詞全部告訴我?今后就讓這首詞陪著奴家吧!”
蘇牧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,仔細將全首癡情冢唱出。
許忻忻將歌詞默記在心,推開蘇牧,彎腰離開假山縫隙,急匆匆往太清宮而去。
.....
一個月時間,荏苒而過。
蘇牧多數時間在宮里居住,少數時間在太清別苑修養。
柳清梵回了鄔梨兒的住處。
這期間蘇牧接見了河東路統制,交代他們回去后,就可以準備對草原動手了。
岑丹秋、景水蕓、楚云嵐、林蒼霞四女仍然留在太清別苑替他看門護院。
無論蘇牧在哪里居住,他都會喬裝易容去城里,一邊體察民情,一邊追查刺客蹤跡。
楚云嵐站在門檐下,美眸望著亭子中正在垂釣的男人,腦中閃過兩人昨晚的瘋狂,不禁俏臉一紅。
林蒼霞好奇道:“師姐,你的臉怎么紅了。”
楚云嵐搖了下頭,轉身走回了房間。
林蒼霞望了望涼亭,見景水蕓急匆匆走向涼亭,轉身跟了進去。
景水蕓來到蘇牧身后,皺眉問道:“你到底何時讓我們離開?”
“回太清宮有什么好?”蘇牧搖了下頭,“再說了,朕有阻止過你離開嗎?”
“你不讓師姐走。”
景水蕓氣的一跺腳,搬了小板凳坐在蘇牧斜對面,瞪眼望著他。
蘇牧收回竹魚竿,復又拋出去,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河面上的鵝毛浮漂。
景水蕓撇撇嘴:“沒有鉤,沒有餌,誰像你這樣釣魚的。”
“朕釣的不是魚。”
蘇牧淡淡一笑,回頭看到殷良急匆匆走來。
“陛下,人查到了,住在醉生樓附近,白天去樓里唱曲,晚上回家睡覺,很有規律。”
“哦。”蘇牧皺了下眉,“她何等身份,竟然去酒樓里給人唱曲兒?”
“許家不敢讓她進家門,魯國公府也不肯接她們母子回去,她只能自謀生路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蘇牧點了下頭,“去忙吧!記得去黃河邊看一看橋梁進度。”
“是。”
殷良抱拳一禮,彎腰退走。
“誰去酒樓里給人唱曲兒了?”
“許家、魯國公府又是什么人?”
景水蕓閃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,嘰嘰喳喳問道。
“不該你知道事不要問。”
蘇牧臉色一沉,帝王威嚴,不怒自威。
“切。”景水蕓墨瞳透過絲絲不屑,“你嚇唬誰呢!我才不怕你,你以為我是師姐他們,對你言聽計從?”
她早已經摸透了蘇牧的脾氣,知道他只是嚇唬自己,哪里會怕蘇牧這個皇帝。
蘇牧氣得一咧嘴,抬起腳,將景水蕓踹得連帶板凳向后仰去。
“啊啊啊——”景水蕓發出一陣斷斷續續的嬌呼,“拉我一下,要落水......”
“撲通——”一聲。
道袍蘿莉四仰八叉落入了丈寬的小河中,驚得正在附近覓食的錦鯉瞬間四散而逃。
景水蕓浮出水面,用力抹了把臉,憤怒咬牙:“可惡,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,把學我的飛刀還回來。”
“呵呵——”蘇牧呵呵一笑,伸出釣竿,往景水蕓身上一陣輕點。
“你......”
景水蕓臉上一片氣急,咬著銀牙,轉身向對岸游去,不多時便的上了岸,彎腰擰著濕漉漉的道服。
蘇牧望著在對岸身材豐滿,曲線驚人的景水蕓,目瞪口呆。
“登徒子,看什么看。”
景水蕓目光射來,立時嬌喝道。
蘇牧目不斜視,淡淡笑著,“又不是第一次看到。”
“不一樣。”景水蕓氣得一跺腳,幾步轉到木橋上。
確實不一樣,現在是盛夏,女人身上的衣服薄的令人發指,經水浸濕,緊緊貼在身上,連里面的抹胸都清晰可見。
景水蕓穿過木橋,并沒有想著逃走,經過蘇牧身后時,猛地伸手想將他推下河。
蘇牧早已算到她會出手報復,他閃身一躲,景水蕓雙手推了個空,由于用力過猛,啪嘰一下,摔在了木地板上。
“這么快就想報仇?”
“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啊!”
“你......”景水蕓要被他氣瘋了,感覺到胸口傳來的疼痛,用力支起身體,正要站起,耳邊卻傳來一聲脆響。
“啪——”
蘇牧抬手一巴掌,穩穩印在她那濕透可見的俏臀上。
“啊——”
景水蕓嬌軀一顫,整個人都懵了。
以前被他打,隔著厚厚的衣物,她尚能坦然處之,這次卻不同,中間只隔著一層藍色薄紗。
“我要殺了你。”
身材豐滿,個子不高的蘿莉,從地上爬起,張牙舞爪,朝蘇牧抓去。
蘇牧腳步如風,眨眼間跑出亭子,往一旁耳房方向跑去。
景水蕓在后面急追。
“站住——,別跑——”
岑丹秋、楚云嵐、林蒼霞正好走出屋門,見兩人一追一跑,景水蕓要打要殺的樣子,都是一副無語表情。
在這里也只有景水蕓不怕蘇牧,敢對他喊打喊殺。
這種事對她們來說,已經屢見不鮮。
蘇牧穿過耳房旁邊的過道,進入后院,還沒來得及關穩門,便被景水蕓一腳踹開了。
景水蕓提著濕漉漉的衣擺,憤怒道:“你別跑——”
蘇牧在她豐碩飽滿的身材上,上下打量幾眼,色瞇瞇的品評道:“不錯,這身材剛好,高一分看著不美,瘦一分摸著不舒服。”
“啊——”
“你給我站住,別跑——”
景水蕓此刻真的要被他氣死了,也不再拎著濕透的衣擺,直向蘇牧追去。
蘇牧閃身進入一旁的制冰房,頓時一股寒氣襲來。
制冰房雖然廢棄了,里面的硝石卻沒有取走,蘇牧閑來無事,讓人往里面加滿了水,導致這一排房間成了太清別苑的冰窖。
景水蕓隨后追了進來,伸著拳頭往蘇牧伸手一陣招呼。
蘇牧每次都能預判到她攻擊來的方位,次次都能輕易化解。
景水蕓也只敢對他打鬧一番,哪里敢真的用武功。
蘇牧一邊格擋,一邊將門關上銷死門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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