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樂了,回頭看了一眼,駱駝這個塊頭,小奧拓對他來說,真的跟玩具車似的。
胖子不在乎地說道:“有這個就不錯了,大過年的,出租車都打不到!”
“進來吧,大家都等著你們呢!”駱駝笑著說道,接過我手里的大塑料袋,“這都是柳嬸兒做的?”
“是!拿來給大家嘗嘗!”我答道。
其他人都已經來了,東西一放下,就被他們圍上了,紛紛拿出自己喜歡的東西出來吃。
“這果子炸的不錯!”秦飛吃著油果子說道。
胖子在那邊跟他們吹噓著,面是他和的,餡兒是他剁的。
我問曹英,“英姐,大過年的把大家都叫過來,是不是又出事了?”
我看他們的樣子,似乎也不像是出大事的樣子,有點兒疑惑。
“哦,這個!你先看看,我吃點兒再說。”她把一個文件盒推給我,自己又跑去找吃的去了。
我打開文件盒,坐到椅子上,拿出里面的一摞資料。
我看前面都是關于一伙盜墓賊的資料。
從如何發現,又如何抓捕,最后到如何順藤摸瓜找到一處被他們盜挖的古墓。
而我看到后面詳細的資料后,頓時驚了,抬頭問道:“英姐,這伙盜墓賊都死了?”
“對啊!”英姐吃著東西,對我點頭,“你先看著,等我吃飽了再說。”
我已經感覺之前凌亂的思緒又重新出現了,更亂了。
這些盜墓賊,正是趙教授說的那些人。
他們從中得到了線索,找到了一處古墓,出土了玉卿的畫像和那么多的文物。
里面的照片不僅有當時存著玉卿魂魄的玉盤碎片,還有后期考古隊挖掘出來的各種文物,以及被盜挖后,破壞嚴重的古墓。
現在,這些盜墓賊全都死在了監獄里。
他們才被判下來,送進去還不到半個月,就全都死了。
而且,上面寫的是,不明原因猝死,或者意外死亡。
有的是睡著睡著,忽然發瘋,拼命用頭撞墻把自己撞死了。
有的是在洗澡的時候,就在面盆里把自己淹死了。
還有一個,出去干活,走著走著,抓住旁邊的人就咬,被控制住后,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吞下去,噎死的。
最夸張的是一個人,吃飯的時候,活活用筷子插進自己的雙眼后,穿過了腦袋,死了。
要是其中一個出現這種情況也就算了,偏偏是好些人,還是同一個團伙,同時被判入獄的這些人。
難免監獄里就會流出什么謠言來,搞得人心惶惶的。
和他們關在一起的犯人,總會做噩夢,不時就引起不小的驚慌。
就連值班的獄警,也接連在夜里巡查的時候,看到有黑影閃過。
但是這種事情怎么說,上面都不會相信的。
正好霍廳過年去監獄慰問,才在他們嘴里得到了消息,然后就轉到了這里。
我震驚的不是這些盜墓賊的死,因為一個安葬風水師的墓穴,肯定會有不為人知的禁忌。
我震驚的是,這事兒又跟劉館長和趙教授還有于大爺扯上了關系。
現在劉館長不知去向,我算出來,他是去了那個墓葬,也就是這伙盜墓賊盜挖的墓葬。
轉了一圈兒又轉回來了。
“看得怎么樣?”英姐問道,秦飛也擦擦嘴過來了。
我長呼出一口氣,把文件放下,靠到椅子上,看著他們。
“把我們大過年的找過來,是想要去監獄看看嗎?”我問道。
“是,秦飛去看過了,那幾個死的盜墓賊的魂魄還在那里,不解決了,早晚還會出事。”
“沒錯!”秦飛說道,“我現在能看到這些東西,可我沒有能力抓到,還要看你的!”
我仔細看他的面相,眉峰血色和殺氣同時存在,額頭的晦暗也沒有出現。
可見,陰陽眼的確沒有給他帶來什么不好的影響。
曹英恢復了正常,這些日子也把身上的陰邪之氣驅趕的一干二凈,恢復了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那種英姿颯爽。
“怎么樣?這事兒不難吧?”曹英問道。
“難倒是不難!”我說,“過去一趟用不了都少時間,這種孤魂野鬼很好處理。就是……”
秦飛的職業敏感度的確非常高。
見我猶豫,立刻追問道:“就是什么?是不是這件案子,你覺得不太對勁?”
我抬頭看他,笑了,“秦隊,你看出來了?”
“不是我看出來了,是你的語氣,讓人覺得話里有話,這件事背后應該還有什么事,對不對?”
曹英笑了,“子午,什么都瞞不過秦隊,直說吧,到底你有什么話想說,我們都不是外人,就算說錯了也沒關系。”
我趕緊擺手,“不是不是,不是那個意思!我想想啊!”我整理了一下腦子里亂糟糟的線頭,組織了一下語言,說道:“這事兒說起來還挺復雜的,也跟這批盜墓賊有關系!或者說,一切的開始,就是從這幾個盜墓賊開始的!”
“怎么說?”秦飛正色地問道,也坐了下來,準備聽我仔細說。
我覺得說起來比較費口水,就干脆起身,把旁邊的透明黑板推了過來,拿起水筆在上面寫。
按照先后順序,寫下了趙教授和劉館長,然后是于大爺。
我又把他們之間的關系說了一遍。
最后,兩邊交叉,拉到下面,寫上盜墓賊,又在上面畫出一條線,也寫上盜墓賊。
“就是這樣!”最后我說完了,胖子遞給我一杯水。
我趕緊喝了,說得我口干舌燥的。
秦飛他們全都仰頭看著黑板,洪宇最牛,很快就在電腦上重新拉了關系網出來,打在投影屏上。
“……”早知道有這手,我費這半天口舌干嘛?
“就是這樣,最先開始,就是從這幾個盜墓賊手里的幾個文物開始的,之后挖掘出玉卿那幅畫,就到了劉館長那里,現在劉館長失蹤,你們也該知道了,然后就是我處理于大爺……”
“等會兒!”秦飛忽然打斷我,“你剛才說什么,劉館長失蹤了?”
“啊!我剛才沒說嗎?今天白天趙教授去找我,我卜算了一下,他應該去那個墓葬了!”
秦飛他們都搖頭。
我撓撓頭,可能剛才的確忘了說了。
“我先打電話核實一下!”秦飛掏出電話往外面走去。
曹英看向我,“接著說。”
“之后就是于大爺,他給我一封信,上面記載的東西,就提到了風頌村!我覺得這兩者之間肯定有什么關系!”我說完后,又補充了一句:“就是不知道,于大爺怎么會保存這個。”
“這個好辦!”曹英說,“洪宇!”
洪宇看向我,“知道他的原名嗎?”
我回憶了一下,靈堂上似乎挽聯上有寫。
“好像叫于得水,十一月十六去世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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