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,這種方法以前從沒人試驗過么?”
“確實有人嘗試過,這個人就是我們的岳陽谷創派祖師,老祖當年也是數道精通。”
“可惜他也做不到把陣法融入丹藥。”
“師父,如果邱堂主和周堂主配合煉丹,能做到這樣么?”
“聶姑娘,別說我們倆,就是讓所有丹王和陣王加起來,也做不到這樣。”
“首先丹藥必須承受住陣道的力量,其次畫陣的人可以把陣紋縮小到丹藥大小。”
“最難的還是把陣法打入丹藥中,這要求陣王對丹藥了解到極致才有可能做到。”
“師父,聽您這么一說!這好像確實很難!”聶小雨掩住櫻唇驚呼道。
“唉!豈止是難,這可是兩個大道的融合。如果不難,早有人做出來。”
“洪丹王的醫道應該也是頂級的吧?”霍堂主問道。
“沒錯,我是先學得醫道,之后才研究的丹道。”
“呵呵,原來我還想求谷主,讓你留下點丹道傳承,看來就算您留下也沒人能做到。”
“確實這樣,丹道方面我沒什么能留下的。”
“我的丹爐,丹訣什么的都很普通,我的手法你們看了也學不會。”
“頂多調整一下丹方,但你們按新丹方煉制只能提高一些藥力,無法從根本上改變。”
“譬如地元丹,我煉制一爐,一炷香就能完成,而這個速度沒人能做到。”
“一炷香,這是什么速度,真想見識一下洪丹王的手法。”
“哈哈,不用煉丹也能看到。”
“你們都把杯子放下。”
三人把酒杯放在桌子上,陸清手掌在桌子上一拍。
桌子中間的酒壺同時噴出四股酒水,分別落向四個酒杯。
酒水在空中就能看出不同的體積,酒水在空中飛行的速度并不快。
神奇的是酒水像不同粗細的絲線一樣注入幾個酒杯,酒水同時停止輸送。
陸清一擺手,四個杯子聚到一起。
“你們看看吧!”
幾人目瞪口呆看著這家伙表演,這種倒酒方式還是第一次見到。
只是這跟煉丹有毛線關系,誰無聊地練這個。
三人湊過去,他們發現一絲不同,四個杯子里面的酒水高度竟然一模一樣。
這是怎么做到的,四人杯中酒的高度并不相同。
而他只是掃過一眼,竟然能精準地控制酒水。
三人不由地豎起大拇指,心道,這小子雜耍玩得也不錯。
“洪丹王,我明白了,您這手法確實無人能做到。”
“如果幾位丹師同時配合也不行么?”聶小雨好奇的問道。
“他們只能做到跟上洪丹王的速度,只是藥液里面出現微妙變化,很難機動調整。”
“或許數千次的嘗試,能成功,但意義不大。”霍堂主解釋道。
“明白了,他煉制的都是普通丹藥,而這些丹師鉆研這些普通丹藥的意義不大。”
“沒錯,這就是一招鮮,誰有能力模仿都可以,只是誰都做不到。”
“好了,我們還是繼續喝酒吧。”谷主直接蓋棺定論了。
四人開始推杯換盞地喝起來。
呃,這丫頭挺能喝,她的酒量和外形明顯不成正比。
喝酒的速度一點不比三人慢,小臉也喝得紅撲撲。
“大哥哥,我也要上桌。”小白最受不了這種畫面。
陸清想了想,讓小家伙出來倒也無所謂。
以前是怕她危險,才一直讓她藏起來。
現在他的實力大幅提升,小丫頭的保鏢也有一大堆,是可以讓她正式露面了。
“谷主,我有個妹妹也餓了。”
“妹妹?道友找到人了?”
“呵呵,小白,出來吧!”
小白“嗖!”的竄了出來。
三人大張著嘴巴看著憑空出現的小白。
他們對這小子是服了,竟然有空間神器。
“道友,你這空間神器,本座看得都是眼饞。”
陸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。
“啊!小白妹妹好漂亮,跟姐姐我都不相上下。”聶小雨喃喃道。
“什么小妹妹,她比我都大!”谷主毫不客氣地打擊道。
“師父,不會吧,她看起來也就十三四歲!”
小白根本沒理會幾人,直接坐下,開始胡吃海塞模式。
“洪道友,這級別的天地靈獸也只有你才有資格收服。”
“呵呵,谷主,我可不敢收她,只當她是妹妹。”
“師父,她不是人!”
“誰不是人,姐姐胡說八道。”小白老氣橫秋道。
“小雨,說話客氣點,她是四尾靈狐。”
“啊!姐姐是頂級靈獸。”
“叫誰姐姐呢,你要叫大嫂?”
聶小雨有點懵,大嫂?難道她是陸清的道侶?
“小雨,別聽她瞎說,你叫她小白就行。”
“大哥,小白大嫂也是我們戰隊的?”
“什么小白大嫂,叫小白就行,她算戰隊的,不過她不參與戰斗。”
“誰說我不參與,等我五階了就戰斗。”
“等你五階,我都變老頭了!”
小白毫不客氣地掐了一下陸清!
“洪道友離開前就住在主堂吧,這里離機關堂也近。”
“也好。”
“你進谷加入的是符堂,我看符堂薛執事跟你關系不錯,可否留給符堂一些傳承。”
“谷主,其實符道這東西,我確實也有傳承,不過這些傳承一旦流入江湖,會打破現在的平衡。”
“低階修士持有我做的符箓打敗高階修士,甚至有可能滅殺高階修士。”
“符道修士千千萬,而符箓幾乎每個修士都要用到。”
“如果這樣的符箓在修士中流行,會讓很多修士投機取巧,失去自我修行的動力。”
“明白了,看來道友制作的低階符箓,威力驚人,不適合推廣。”
“嗯,我也可以把威力降低一些,留給符堂一些傳承。”
“只是我有個小小的擔心,我在符堂里面這段時間,覺得符堂的氛圍很不好。”
“道友說的是薛、馬之爭吧。”
“看來宗主也知道。”
“道友放心,副堂主我已經確定由薛執事擔任。”
“呵呵,谷主是個明白人,其實這內部斗爭很正常,薛、馬之爭也很正常。”
“這不是我真正擔心的地方。”
“那道友擔心何事兒?”
“我擔心馬執事為爭奪權力而不擇手段的做法。”
“他的心術不正,這符箓改進之法一旦留給符堂,會很快流傳出去。”
“哦!道友這是了解什么內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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