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者最擅長鑒毒辨毒,他只需要深嗅片刻,就能判斷這酒有沒有問題。
酒是好酒,沒有任何問題,但他不能喝。
到目前為止,仍然沒有藍月的消息,他不能讓自己喝醉!
“只喝一碗!”瓦妮莎勸說著他,“我相信你的酒量喝一碗肯定沒問題!我只是想讓你放松一下!”
雷格終于接過了那碗酒,又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。
瓦妮莎也給自己倒了一碗酒,可是不等她跟雷格干杯,他就將那碗酒一飲而盡了。
看著空了的酒碗,瓦妮莎不由目瞪口呆:“天吶,你的酒量......太厲害了!”
這可是五十多度的陳釀,不是十度的葡萄酒。
雷格不語,自己動手又斟滿了一碗。
這次瓦妮莎及時反應過來,舉起酒碗跟他碰了一下。
雷格再次仰首一飲而盡,瓦妮莎也一口氣灌了下去。
雖然瓦妮莎的酒碗僅倒了一半,可她還是被嗆得直咳嗽。
雷格見她咳得臉色潮紅,艷若桃花,嬌喘的模樣讓他想起了曾經的藍月。他看她的眼神不由溫柔了幾分。
“你慢點喝,別跟我拼酒,你拼不過。”他語氣終于沒有那么冷了。
瓦妮莎顯然察覺到了他的態度有所變化,不禁隱隱興奮。她就知道,總有一天他會對她動心的。
“這酒性烈,入喉太沖,我一次喝一口可以嗎?”她趁機撒嬌地問道。
雷格淡淡地道:“你隨便。”
說罷,他再次將碗里的酒一飲而盡。
瓦妮莎連忙又給他斟滿了酒碗,含情脈脈地問道:“心情有沒有好一點?”
雷格沒有回答,他只是不停地喝酒。
不知不覺,一壇子酒被他喝下去了。
瓦妮莎終于看到了雷格那雙犀利的黑眸里有了朦朧的醉意。
當他搖晃著空酒壇,叫嚷著還要喝酒的時候,她輕輕地攬上了他勁窄有力的健腰。
“別再喝了!你快喝醉了!”瓦妮莎借口攙扶他,幾乎將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貼了上去。
雷格練了一天的拳,汗流浹背,早就脫掉了練功服,赤著精壯的上半身。
瓦妮莎自己也有些醉意,攙扶雷格的時候卻軟倒在他的懷里。
雷格抱著瓦妮莎,酒意上涌,視線變得模糊,神智也有些不清楚了。
“藍月,是你嗎?”他癡迷地看著瓦妮莎問道。
瓦妮莎心中一動,咽回了想否認的話,溫柔地應聲道:“我是藍月!雷格,你抱緊我!”
雷格微怔,疑惑地看向懷里的女子,隱隱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。
瓦妮莎把心一橫,伸出蛇一般的柔軟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,迫使他彎腰低頭配合自己。
她踮起腳尖,努力去親吻雷格的唇。“雷格,我想要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