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給我了,罌粟找你要怎么辦?”夏安心道。
“沒事,這本來,也是別人送給罌粟的,我若是碰上罌粟,再跟她解釋下。”
夏安心所有的氣都消了,狼牙玉哨本來就是她的,還需要解釋什么。
再說東西拿回來了,慕北宸以后想要見罌粟,沒機會了。
她把玩著狼牙玉哨,嘴角微翹。
忽的,有雙手從身后將她抱住,“那我的生日禮物呢?”
“不學習那些視頻,我就給你。”
“好,不學了,我們臨場發揮。”
說完,他抱著她,跌入柔軟的大床上。
隔天一大早,云項城打來了電話,說解藥已經研發成功,今天準備注射到謝明禮身上。
兩人收拾好,一同趕往了地下室。
謝明禮正發狂,憤怒的咆哮聲傳遍整個空間。
陸少棠派來了保鏢控制住他,這才成功將解藥注射進去。
所有人站在門外,靜等結果。
謝明禮起初會自殘,不停的用拳頭砸著自己的腦袋,整個人癲狂般的大叫。
他瞳孔腥紅得像是要溢出血來。
猶如發狂中的野獸!
鎖鏈被拉動傳來‘哐當哐當’的聲響,他發狂過后,便是倒在了地上不停抽搐著。
所有人盯著他的變化,心弦狠狠提緊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,謝明禮倒在地上,遲遲不見起來。
嚴森有些沉不住氣,想要進去看看情況。
這時,云項城拉住了他,示意他繼續觀察下去。
下一秒,奇跡好像發生了。
原本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謝明禮,突然動了下。
緊接著,他從地上爬了起來,原本血紅色的眸子,逐漸變得清明。
他整個人無力的坐在地上,不停喘息。
見此,所有人臉上難掩的喜色。
這是成功了?
“我得再去提取他的血液,做進一步化驗,如果證實毒素已經清除,解藥就可以打入宸少體內。”
說著,云項城重新進入了房間,提取了謝明禮的血樣,讓助理第一時間送去化驗室。
因為慕北宸有事情審問謝明禮,其他閑雜人都退了出去。
偌大的地下室,只有慕北宸,陸少棠,還有傅南晟和云項城。
至于夏安心,就在外面等候。
畢竟事關南國的事,算是機密,她不便知道。
等待的期間,夏安心在地下室閑逛了會。
途經江以寧關押處,她逗留了會。
短短幾天,原本青春活力的女人,此時披頭散發,臉色難看得嚇人。
仿佛一夜之間,蒼老了十歲。
她顯然發現了有人再看她,緩緩的抬起頭來。
當看到是夏安心時,蒼白的臉瞬間扭曲一團,目齜欲裂的捏緊拳頭。
“是你!”
夏安心雙手抱胸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。
“被關在這里的滋味怎樣?”
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,害死了那么多條人命,關在這里算是便宜她了。
若是可以,她勢必要讓她血債血償,挫骨揚灰!
江以寧沒說話,只是恨恨的看著她。
“好心提醒你一句,別再瞪我,要不然等會幾針扎下去,可有你苦頭吃。”
夏安心挑眉,嘴角微挑,亮出手中的銀針。
江以寧嘗過這銀針的厲害,忍不住打了個哆嗦。
夏安心冷笑,示意保鏢打開門。
保鏢有些為難道,“少夫人,少主有過命令,任何人都不許接近江以寧。”
“既然是少主的命令,我過后自會向他說清楚,開門。”
保鏢們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全都不知道怎么辦。
夏安心瞇眸,又道,“有什么事我擔著,還不快點!”
保鏢知道夏安心的身份,不敢惹怒她,最終將門打開。
夏安心走進去。
江以寧手腳上了鎖烤,就算有心也無力傷害到她。
她幾度都想沖上來,奈何卻靠近不了她。
“別白費力氣了,就你現在這樣子,能打得過我?”
夏安心嘲諷的笑了笑。
江以寧死死的看著她。
明明年紀比她小不少,可一身的氣度凌厲駭人,那雙眼睛明明很清澈,卻蘊藏著令人膽顫的冷芒,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我不和你打,反正我現在吃好喝好,除非你們殺了我,要不然我就活著讓你們膈應。”
她已經無路可退了。
落到慕北宸的手上,她就沒想活著離開。
“殺了你?未免太便宜你了,你害了那么多人,總要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,才能對得起那些被你害死過的人,他們黃泉路下,才能走得心安。”
“他們能死在實驗下,是他們的榮幸!你一個蹩腳醫生,你能懂什么?你懂得為實驗做貢獻,你懂得以身涉險只為了研發一種新型化學品?”
“你要是不懂,那就給我閉嘴,馬上滾出這里!”
江以寧說得義憤填膺,好像她所做的一切,是何等的光榮似的。
夏安心看她癲狂的樣子,只覺得這女人瘋了。
干盡了傷天害理的事情,既然沒有半點悔改。
簡直不是人!
一想到覃明的死,練雪兒的死,還有白韓川...
怒火在胸腔里燃燒。
她示意保鏢進來,直接按住了江以寧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
上次她用針扎了她,她又疼又癢好幾天,生不如死。
那種滋味,她不想再嘗受第二次了。
啪!
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,狠狠的落在了江以寧臉上。
江以寧活生生被打偏了臉,還沒反應過來,又是重重一巴掌落下。
夏安心力度很重,幾巴掌下去,抽得江以寧臉頰紅腫,口吐鮮血。
剛開始江以寧還在大罵,到最后逐漸沒了力氣,只剩下痛苦的申銀。
打到了最后,手麻了,夏安心才停下。
保鏢遞來了紙巾,她接過,仔細的擦掉掌心里的臟污。
一根根手指擦著,就好像沾染上了病毒一樣。
等擦完,直接丟到了江以寧面前。
“你這個賤人,等我離開這里,我絕對會千倍萬倍的還給你,我要在你身上扎上千瘡百孔,讓你變成全世界最可怕的傀儡...啊...”
話還沒說完,夏安心賞給了她兩針。
江以寧無力的跪倒在地,刺痛又癢的感覺襲上全身,頭皮發麻得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