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阮醒過來的時候只覺頭疼欲裂,渾身難受,就宛若整個人被撕裂開來般。
濃郁又熟悉的沉木香溢滿鼻腔,她迷離地睜開雙眼,入目是少年白凈的容顏。
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穩穩地放在她的玉峰上,兩人貼的密不可分。
顧阮徹底呆滯。
她雙眼微怔隨后又重新闔上眼。
一定是在做夢,等夢醒了就不會這樣。
肯定是又在做春夢,一定一定是這樣的。
“你不是在做夢。你是真的把你哥哥睡了。”
被關了一晚上小黑屋的系統怨氣格外重。
如若宿主和反派兩人日日都要顛鸞倒鳳,她豈不是日日都要被關在小黑屋里?
這還有沒有王法了?
有這樣虐待統子的嗎?
按照反派的需求,一天一次都算是少的,那不得好幾次。
昨日好像就折騰了將近三個時辰。
難不成她每日都要被關在小黑屋里整整三個時辰?
有什么是她做統子不能看的嗎?
就算是不能看,也可以讓她休眠啊,為什么要關進小黑屋里!
不過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反派的好感度一夜之間從75飛升到了85。
85的好感度啊,對于反派這樣的小可憐來說,已經算是命定之人的地步了。
為宿主的腰默默祈福一秒。
“騙人,你肯定也是夢里的幻境。”
顧阮心里默念著,開始逼著自己入睡。
她不相信這是真的。
“騙你是小狗。昨晚的事情莫非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?不可能啊,我看你身上全是吻痕。”
顧阮再次睜開雙眼,只見少年仍舊摟著她睡得格外安詳。
所以,昨晚,她真的把陸癸睡了?
腦子里忽然有什么東西炸開般讓顧阮的心直接跌入谷底。
她艱難地動著渾身酸軟的四肢,想要奮力推開緊緊擁著她的少年。
奈何只要越掙扎,陸癸便摟的越緊。
直到碰到一個堅硬的物體,她再不掙扎了。
昨夜的記憶如潮水般回籠,顧阮瞬間氣鼓鼓。
明明藥效已經過了,可陸癸卻宛若填不飽的餓狼般一直拉著她歡好。
《妖精錄》中各種姿勢全都研習了一遍。
她那樣央求他,他卻不聞不顧,只顧著自己快活。
每次還哄騙她說是最后一次,結果就是來了一次又一次。
到最后她實在困得不行,直接昏睡了過去。
思及此,她雙手握住包裹在她胸前的手,用力往外推搡。
下一秒,少年光裸著身子將手中的力氣驟然收緊,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脖頸。
“阮阮,想吃干抹凈不認賬嗎?阮阮,要對我負責哦。你睡了我,切不可做那薄情寡義的負心小女郎。”
“你,你給本郡主撒手。本郡主定要讓舅舅砍了你的腦袋。明明是你昨夜欺辱我,我,我何時將你吃干抹凈?”
顧阮憤恨地掙扎著。
她才不要對陸癸負責。
這個男人不知饜足,昨日狠狠地纏了她一宿,今日她直接渾身難受,動彈不得,都怪陸癸!
奈何她的力氣本就小,再加上勞累了一夜,簡直毫無殺傷之力。
背對著顧阮,陸癸眸色深沉。
昨晚他確實有些操之過急,但郡主已經及笄,馬上又要動身回長安城。
屆時上顧府求親之人無數,他只能先下手為強。
“昨夜,阮阮很主動。阮阮不要拒絕我,就讓我待在顧府一直陪著你好么?或者阮阮娶我也,?我入贅到顧府,一生都做阮阮的器具也是好的。只是,阮阮可不可以不要扔下我一個人。”
男人的聲音卑微到了塵埃,手中的力氣卻帶著桎梏般的偏執。
被身后硬邦邦的東西抵著,顧阮不禁回憶起昨夜的感受。
她推搡著少年的鐵臂,聲音里全是煩躁和不耐煩:
“你先放開我。”
“不放,一輩子都不會放。”
陸癸敢保證只要他一放手,郡主絕對不會再理他。
若是回了顧府,甚至讓他回到原來的去處都是有可能的。
從前他可能還會韜光養晦,隱匿自己對郡主的心思。
可自從嘗了昨夜銷魂的滋味,他是斷然不會放手的。
他離不開阮阮,每日都想同她黏在一起。
“你,你無恥。你若是不放開,等我回了長安城就把你丟出顧府。你一輩子都別想纏著我。”
少女厲聲的威脅與責怪傳來,陸癸心中一顫。
他是絕對不會讓心心念念的寶貝離他而去。
好不容易二人同床共枕,郡主接受也得接受,不接受也只能接受。
他將臉貼在顧阮光滑的脊背上,眼淚一滴一滴滑落。
“阮阮,我,我,我是見你難受,才出此下策。這也確實是我的錯,當時我是沒有別的辦法。因為葉旭是打算殺了我的,他給我也下了藥。我本就控制不住自己,再加上意亂情迷之下,就,就成這樣了......阮阮原諒我,好么?我就算是做阮阮的男寵也是甘愿的。”
若不是考慮到昨夜是郡主的第一次,他絕對不會那么輕易放過。
他現下還是難受著,只是阮阮如此生氣,只能等下次再找機會。
顧阮盛怒的情緒稍稍緩和。
要真是如此,陸癸也確實無辜。
她就說嘛,尋常話本子里的男人們能進行兩個時辰都算是少見的。
再加上話本都愛用些春秋筆法說些夸張之詞,陸癸昨日足足三個時辰想來也是藥效之故。
但好在陸癸身材還算是不錯,勁瘦有力,還有八塊腹肌,她也不算是太過吃虧。
只是昨夜勞累一整晚,現在她整個人全身酸軟無力,困倦的不行。
“你回你自己的房間去。我要接著睡覺。”
“那阮阮要我么?阮阮會不會不要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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