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阮微怔。
是了。
自她注意到還有這個義兄起,陸癸便一直都是這么做的。
她讓他干什么,他就去干什么。
即使一次忤逆,那也是因為擔心她的安危。
陸癸自小不受人待見,飽受折辱與摧殘。
她隨手丟的一點螢火,都被他當做了皎皎明月一般珍藏。
昨晚竟然還說出,即使做她的狗也愿意的瘋話。
但他又是真的這么想的。
聽慣了阿諛奉承的顧阮,頭一次被這樣赤誠的話語所震撼。
可惜她不是皎月,她只是為了活下去。
她忽然覺得,她是不是對陸癸的態度太差了。
或許,她是真的可以把他當做親生哥哥一般來對待的。
兩人現在都相當于無父無母,他對她幾乎掏盡心肝,或許她真的也可以試著對他稍微好一點點的。
“我也不需要天上的星星。你呢,做好義兄的本分就是。有我在,那些個狗眼看人低的斷然不會欺辱你半分。”
“好。我一定會做好義兄的本分。”
本分二字,陸癸說的很重。
顧阮格外滿意,連帶著對陸癸的最后一絲怒意也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回府時已經折騰到日落。
禮部是有些寫文功夫在身上的。
絮絮叨叨地念了幾個時辰都不嫌累。
到最后還是皇上叫停了,禮部那群人才戀戀不舍地退了場。
若不是舅舅明事理,真不知道要幾何時才能回府。
等顧阮上馬車的時候已經困得不行了。
本就昨夜沒睡好,她飲了一盞茶水后又沉沉睡去。
陸癸縮在角落里,直到對面的小姑娘躺在軟榻上睡得不省人事,他才坐了過去。
馬車空間很大,顧阮的軟榻足以躺下兩個人。
他掀開少女的面紗,入目便是顧阮被他親腫的雙唇。
難怪今日生了這么大的火氣不愿意搭理他,昨日確實是他太過分了。
但今日只會有更過分的。
昨晚未盡興,足足想了一夜。
今日須得好好地回個本。
他擠在顧阮的外側,將少女整個纖弱的身軀禁錮在懷中。
看著紅腫的雙唇,他俯下身細細吻著,雙手撐在少女的三千青絲之中。
顧阮無力地承受著,時不時地發出嚶嚀聲。
陸癸又漸漸向下,啃咬著少女的滑嫩的脖頸。
或許是做了噩夢,顧阮的雙手推拒著,嘴里還叫喊著:
“走開,壞蛇!”
他左手直接將她礙事的雙手抓住懸于頭頂之上,右手輕輕地撫摸著少女如剝了雞蛋一般光滑的肌膚。
他發狠地啃咬著,留下了點點紅痕。
睡夢中的顧阮受不住疼,便開始掙扎。
可越是掙扎,陸癸就越是用力,恨不得將她融進骨血才好。
無論如何昭華郡主都只能是他籠中的金絲雀。
原本他是可以一個人縮在陰暗的角落里發爛、發臭,可顧阮偏生不知死活的擠進來,給他灑一道光。
他也想放過她,讓她嫁給門當戶對、情投意合的男子。
可現下他做不到了。
他想她想的要發瘋。
每晚都跟中蠱一般,腦子里全是昭華郡主的音容。
他想他徹徹底底是瘋了,如此深愛一名女子,竟還將所有的手段都花在曾經覺得最嬌氣的昭華郡主的身上。
瘋魔就瘋魔了吧。
昭華郡主,只能是他的囊中之花。
他輕咬著顧阮的耳垂,眼神癡迷又沉醉:
“阮阮,你可知道我有多愛你?我真是恨不得現下就娶了你回去,日日笙歌、顛鸞倒鳳到不知時辰幾何。”
網頁版章節內容慢,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
請退出轉碼頁面,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