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身后傳來厲慕深冷冷的聲音:“你們怎么來了?”

姜淼淼回頭,恰好看到他進來。

她立刻沖了上去,拉著厲慕深的衣襟,激動的問:“當初,你讓我們幫你在晚晚面前說好話,你讓我們幫你追她,我和茹菁姐都相信你了。可為什么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?你告訴我,你究竟對她做了什么?她為什么會自殺?”

厲慕深面色陰沉,對姜淼淼道:“我們之間的事不需要告訴你。”

說完,他望著一旁沒說話的姜赫,道:“之前你是怎么對我說的?當初,你不讓我和虞初晚插手你們之間的事,現在,你是不是也該管一管你的女人?”

他越是這樣,姜淼淼越是覺得他一定做了什么對不起虞初晚的事,而且他自己還沒臉說。

可姜赫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,對她道:“你要看虞初晚,我也帶你看了。現在,你該跟我回去了。”

姜淼淼掙扎道:“你放開我,我還沒有問清楚,我不跟你回去。”

姜赫瞥了一眼厲慕深陰沉了臉色,低聲對姜淼淼道:“你要是把他惹急了,你回頭再想來見虞初晚可就沒那么容易了!你想清楚。”

終究,姜淼淼還是忍住了。

不知道夏茹菁知不知道這件事?

她準備到時候跟夏茹菁從長計議,想個辦法。

要真是厲慕深把晚晚害得自殺,她們絕不會就這么算了!

就這樣,姜赫帶著姜淼淼先離開了。

厲慕深望著ICU里昏迷不醒的虞初晚,那顆心漸漸地沉到了谷底。

因為今天醫生告訴她,虞初晚雖然撿回了一條命,但腦部受傷太嚴重,很可能就一直這樣沉睡下去,再也醒不過來了。

厲慕深突然覺得,這就像老天對他的懲罰。

因為他害死了晚晚的植物人母親秦清,所以,虞初晚要用這樣的方式報復他,讓他后悔終生。

一滴淚痕劃過他冷硬的臉龐,他喃喃自語著:“晚晚,我求你,醒過來好不好?如果你可以醒來,我放你自由。”

可惜,床上的人再也聽不到他的聲音,再也無法在他懷里巧笑嫣然地回應他了。

……

回去的路上,姜淼淼想著虞初晚的慘狀,一直在哭。

她拿出手機,想要打電話,被姜赫攔住。

“你要打給誰?”姜赫蹙眉問。

姜淼淼吸了吸鼻子,道:“我要打給茹菁姐,她的辦法總會比我多的。”

姜赫將她的手機收回來,嚴肅地說:“我勸你別打。夏茹菁現在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,而且夏家那邊出事了,她本來就一個頭兩個大,你還準備給她添麻煩?”

姜淼淼不可思議地望著他,似乎有些驚訝:“夏家出了什么事?”

沒想到,這段時間以來,發生了這么多事,她像是與世隔絕,竟然什么都不知道。

姜赫陰陽怪氣的說:“你忙著籌備婚禮,你朋友們發生了什么事你都不知道,你說還算什么朋友?”

姜淼淼也不顧他的諷刺,追問道:“你快告訴我,夏家又怎么了?”

姜赫道:“我聽說,夏茹菁的奶奶好像得了重病,快不行了。所以,夏茹菁現在也不在江城,已經回帝都了。”

姜淼淼別提多內疚了。

虞初晚被厲慕深傷害的時候,她不在她身邊,沒有安慰她,沒有幫助她。

夏茹菁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,她也毫不知情。

她的確,不配跟她們做朋友。

姜赫似乎意識到了她的想法,冷冷笑了笑道:“這下看到了吧?還是跟著我吧!好歹,都是這個圈子里的,誰家有什么事,我都能通知到你。跟著那個舒清源干嘛?找虐嗎?”

提起這件事,姜淼淼有些頭疼。

雖然,她從婚禮上離開了,可是這些爛攤子全部都丟給了舒清源,她心里是有些自責的。

因此,她對姜赫道:“麻煩你不要把每個人都想得跟你一樣,你自己是變態,不是所有人都變態。”

姜赫氣得咬了咬牙,道:“姜淼淼,你究竟有沒有腦子?我變態?你也不想想,人家舒清源雖說是個二婚,可好歹也是電力集團的老總,他這個位置,多少女的求都求不來,他怎么就看上了你?一個被我睡了又睡得殘花敗柳,還真以為自己是香餑餑嗎?”

他這番話,激起了姜淼淼心底所有的自卑。

她紅著眼睛看著他,道:“原來,你還知道你把我變成了殘花敗柳。正因為這樣,我才更感激舒總,至少他沒有嫌棄我!”

姜赫冷哼了聲,不以為意地說:“他當然不嫌棄你!好不容易找到了個讓他玩、讓他虐的東西,他求之不得呢!”

在姜淼淼心里,姜赫早已卑鄙的不行,所以他對舒清源的詆毀,在姜淼淼看來也全都是夸大其詞,甚至是污蔑。

因此,她吐槽道: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人家舒總說話就不像你這樣輕狂。”

姜赫倒吸了一口涼氣,似乎有些不可置信,問:“姜淼淼,你他媽別告訴我,你喜歡上那個姓舒的了!”

姜淼淼斜睨了他一眼,道:“怎么樣?這個我就是喜歡他!除了你,我可以喜歡任何男人,唯獨,不會再喜歡你!”

下一秒,她的嘴唇被狠狠地堵住,姜赫吻的暴力而急切,又吸又咬!

姜淼淼痛得蹙起了眉頭,稍微掙扎了一下,便被姜赫直接推在座椅上。

下一秒,他精干的身軀也直接壓了下來。